“爹地,這個瘋女人打我!律師團安排一下!”小男孩對歐北辰控訴夏桅初的罪行。他現(xiàn)在對面前的這個瘋女人,橫看豎看都不順眼。 “爹地知道了,交給爹地來處理。”歐北辰眼神詭譎,掃了眼目瞪口呆的夏桅初后,他撥通內(nèi)部電部,“進來,把歐燦送回家。” 一分鐘后,敲門聲響了起來。 緊接著,余舍推門走了進來,在看見夏桅初后,他難掩驚訝的表情。這個女人,五年前,五年后,都經(jīng)他手調(diào)查過關于她的信息。 當年,知道她強破了歐北辰的處,他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暗地里直稱呼她為,“女俠!” 女俠二字,余舍脫口而出,還處于震驚的夏桅初充耳不聞,而對于‘女俠’由來深知的歐北辰,俊臉鐵青,恨不得一鞋底乎死余舍的臉,以掩蓋這段污點。 “小余子,你是不是欠踢了?”歐北辰沉冷的聲音威脅道。 余舍雖是歐北辰的特別助理,可兩人同出校門,更稱是損友的關系。 他一臉幽怨地看著歐北辰,“有美女在,什么小余子,跟太監(jiān)一樣,多不雅。”轉(zhuǎn)而,他對夏桅初說,“你好,我姓舍,叫余舍,對您久仰大名,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他眼角余光瞥見歐北辰抄起文件夾要砸過來,趕緊抱起歐燦當救星,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長廊里,歐燦倒是從余舍剛才的言談間聽出端倪兒,“余叔叔,你認識那個瘋女人?” “談不上認識,不過她是……” 歐燦敏銳的捕捉到余舍的半吞半吐,“不過她是什么?” 余舍推了推黑色鏡框,暗自思忖:這要是告訴了歐燦,那個瘋女人就是他‘死去的媽咪’,歐北辰會跟他徹底友盡的! “不過跟她有過一些側(cè)面的交集。” 歐燦盯著余舍的眼睛,發(fā)現(xiàn)余舍的眼里非常真誠。 看來沒有說謊。 比起了解這個瘋女人的過往,他現(xiàn)在更好奇,他爹地會怎么處置她。 肅穆的辦公室內(nèi)。 夏桅初被隱忍的淚水嗆紅了眼框,從喉嚨間擠出顫聲,問向歐北辰,“那個叫歐燦的男孩,是我的兒子?” “對。你這個瘋女人一見面就打了他,他現(xiàn)在非常討厭你!”歐北辰邪肆一笑。如他預期那樣,在夏桅初的眼里洞察到她的痛楚。 “我打他是因為……” “因為什么都不重要,重點是你被他討厭了,我還從沒有見過他這么討厭一個人呢。”歐北辰邁開修長的雙腿,饒出辦公桌,居高臨下地站定在夏桅初的面前,“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迫不及待的告訴他,你是他的母親?別怪我沒提醒你,他是個恩怨分明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你詐死棄養(yǎng)他,你覺得他會不會恨你?” 恨?!夏桅初身形一愰。 她沉了沉心思,告訴自己絕不能被歐北辰牽著情緒走,不能開局就在與歐北辰的心理博弈中輸?shù)簟? 她微微一笑,反駁道,“既然他是個恩怨分明的孩子,就說明他是個具有是非觀的孩子,總有一天,他會理解我的身不由己。而我今天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里為的是小姿的事情。我昨晚已經(jīng)去了你的別墅,你為什么還要讓醫(yī)院開除小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