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炮聲震耳欲聾,櫻花的碎屑滿天飛舞,這些鞭炮都是特制的,爆響后毫無硝煙味,而是散發出撲鼻的櫻花香,沐浴在花香里,氣氛被推動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高天原開始了節日般的狂歡。 “每桌,今晚的每桌都能得到一瓶唐培里儂香檳,免費!外加一盅白鯨魚子醬!” 店長大手一揮,服務生們將香檳和魚子醬派發每桌,所有人高舉雙手,店長把纖維鋼索吊在自己的腰背上,在屁股后面戴上巨大的鯨魚尾巴,以鳧水的姿勢飛越整個一樓和每一位賓客擊掌。 愷撒和楚子航雙雙下場了,數百瓶頂級香檳被同時開啟,瓶塞像是炮彈一樣在場中橫飛,金色的香檳酒液被噴灑向兩人,dj在鍵盤上搓著勁爆的舞曲,世界毀滅也無法阻止這場瘋狂的派對和這群瘋狂的人們了。 濕身的愷撒和楚子航被女孩和女人們圍著,性感大膽的女人紛紛撩起裙擺,露出白得發光的大腿,示意想要新人牛郎王為他們簽上花名,愷撒微笑著接過服務生遞來的熒光筆為女孩們簽名。 更年長一些的女人們則顯然對右京這樣的東方美男更感興趣,她們用豐腴或纖細的身體在楚子航四周擠來擠去,有些喝多的或是本性開放的女人甚至會撫摸右京精裝的胸肌,爭相親吻他英俊的臉頰。 被人群簇擁的basara king和右京默契無聲地對視一眼,誰都能讀懂對方眼中的意思——這件事打死也要對諾諾和夏彌保密! 這一天,愷撒和楚子航的命運在名為高天原的頂級夜總會發生了歷史性的轉折,卡塞爾學院的兩大正派領袖,一躍成為日本東京街頭遠近聞名的新人牛郎之王。 …… 源氏重工,醒神寺外露臺。 兩道身影并肩站在護欄前,遠眺出去,夜幕低垂,鉛色的云層從遠處的海面開始往東京堆積,夜色下東京的街道人和車奔流涌動,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生活軌跡里,似乎沒有人在意即將襲來的烏云與暴雨。 “從幾天前在神社的那場大型會議開始我就覺得當時的東京頗有一番風雨欲來的架勢,現在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橘政宗說,“蛇歧八家、猛鬼眾、蘇醒的神,來自卡塞爾的三個孩子,現在就來昂熱都來了,那些從家族的歷史上沉寂消失的家伙也會冒出頭么?現在的日本正處在一場風暴漩渦之中啊。” “我懂了,你在擔心昂熱的到來會引發一系列的變故,對么?”源稚生問,“校長對猛鬼眾的態度不清楚,但校長對我們不一定抱有善意。” “稚生,還是你懂我。”橘政宗笑著搖搖頭,神情肅穆,“其實校長對我們稱不上善意與否,蛇歧八家是混血種組成的結社,而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混血種組織就是秘黨,歐洲混血種勉強稱得上能與秘黨分庭抗禮,這還是秘黨并不真正對他們出手的情況下。” “秘黨并不需要游離在混血種社會外的混血種組織,于是他們派出了其中的最強者昂熱,在昂熱看來,日本是他征服過的地盤,蛇歧八家是都是他的手下敗將,不足為據,在日本他可以隨心所欲。” “老爹你擔心犬山君么?聽說校長初次來東京時,犬山君是第一個挑戰他的男人,又是第一個倒戈投向校長的家主。”源稚生說,“他是日本分部第一任分部長,其他家主們都說犬山家主是校長扎在八家中的一根刺,不知何時就會捅破蛇歧八家的和平。” “這樣的擔心也不無道理,稚生你還年輕,不了解家族一些陳年往事。”橘政宗說,“在二戰之前,黑幫的發展并不順遂,家族的關系也并不像現在融洽。” “那時的業務只有那么點,各家養活自己都很勉強,誰都想從其他家族的產業里分一杯羹,犬山家是八家中最弱勢的一家,犬山家經營的是風俗業,說白了就是做女人的皮肉生意,其他家都瞧不起犬山家,戲稱犬山家沒有男人,全都是一群媽媽桑,犬山家的業務也被其他家蠶食了很大一部分。”橘政宗說。 源稚生沉默地聽著,這確實是他沒有涉獵過的家族黑暗史。 “1945年日本戰敗,犬山家被其他家族退出去做擋箭牌,到幾乎覆滅的地步,犬山賀是犬山家僅存的最后的男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