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也不全是。」靈青收起笑容道:「確實(shí)還是對穿山甲感到有些可惜。 不過師叔如今參悟透了先天一炁,能夠?qū)⑿念^魔念壓制,卻是令我沒能想到的。」 藏靈子解釋道:「不是壓制,只是聽了你的話,我將這魔念定在了眼下的這一盤棋上。 贏了,我便可一雪心頭之恨,靈臺清明。 輸了,就不是什么魔念侵心的結(jié)果了,而是我身死道消。 只有能夠清楚的看清每一步,才能保證我不會受到迷惑,而輸給了太上老君。 我死了心魔也難獨(dú)活,他為了能夠完成執(zhí)念,必然是要令我贏。 所以,現(xiàn)在是我和心魔合力,來戰(zhàn)太上老君。」 「師叔的這個法子妙。」靈青贊道:「心魔不是外魔,乃是心頭執(zhí)念所化。 當(dāng)你的目的和心魔的一致之后,心魔自然不會使絆子。 當(dāng)目的完成了,心魔的執(zhí)念也就消失了,化解了。」 藏靈子點(diǎn)頭道:「正是這個道理。」 藏靈子找到了解決魔念影響心智的方法,穿山甲也如愿以償?shù)募尤胪ㄌ旖蹋_始了對靈青的報(bào)復(fù)。 而靈青這邊,和何仙姑先是到了皇宮,將一書架的經(jīng)書還了,又替穿山甲向那老道道了歉、彌補(bǔ)了過失。 出了皇宮,兩人正要尋個方向出發(fā),卻忽然看到呂洞賓和白牡丹兩個迎面而來。 「你們怎么在這里?」雙方同時(shí)開口問道。 「我和仙姑來長安處理一些手尾。」靈青先答了話,又問道:「你們呢?怎么不在洛陽,跑回長安來了?」 呂洞賓解釋道:「你將徒弟扔給我了,我看不慣她留在那種地方,于是便準(zhǔn)備帶回來了。」 「師父,原來你家在長安啊?」白牡丹跑到靈青身邊,一把拉住他的手道:「你怎么不早說? 早知道我就早早的來拜會了。」 靈青甩開她的手道:「我先前又不在家,你來又有什么用?」 一旁的何仙姑見了白牡丹,高興的叫道:「牡丹姐!」 「這位姐姐好漂亮啊。」白牡丹見了何仙姑之后,覺得眼前一亮。 一把拉起她的手,眼睛在靈青和她之間來回的看,問道:「不知我該怎么稱呼呢?」 「你叫我?guī)煾福皇且驗(yàn)槲覀髁四惴ㄩT,你我之間并沒有實(shí)際的師徒關(guān)系。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 靈青見她準(zhǔn)備張口,又提醒道:「不過你要明白。 你若是真愿意矮一輩的話,我也沒什么意見。 只是日后你想要改,卻有些難了。」 白牡丹聞言,心頭閃過一個身影,眼珠子一轉(zhuǎn)道:「那就叫姐姐吧,我還是叫你哥哥。 畢竟當(dāng)初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叫的哥哥。」 靈青不置可否的道:「隨你喜歡吧。」 白牡丹將身子一歪,靠在呂洞賓的身上叫道:「那我以后也不叫你師伯了,要叫洞賓哥哥!」 呂洞賓聽了,生生打了個寒顫,一把將她推開,道:「注意下言辭,在花錦樓學(xué)的那些手段,你要盡快的忘掉。」 「好,就依你,洞賓哥哥!」白牡丹一笑,又叫了一聲。 何仙姑湊到靈青耳邊問道:「牡丹姐怎么變成這樣了?」 靈青同樣小聲的解釋道:「三世為娼,在青樓中耳濡目染的就學(xué)會了。 而且,沒有這般的手段,想要在青樓那種地方生存都難,更別說成為花國狀元了。」 他看著打鬧的呂洞賓和白牡丹兩個,拉了拉何仙姑道:「咱們先走吧,讓他們兩個自己去解決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