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來幫你開門。”白石澤秀如同一個專業的保鏢,走到一入千代的前面,將玻璃門推開,甚至彎腰伸手讓兩位少女通行。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走在一入千代旁邊,順便也享受到這個待遇的倉持櫻憐,用狐疑的眼光打量著白石澤秀,評價道。 “他獻不獻殷勤, 都是奸盜。”走進門,享受完白石澤秀的服務后,一入千代過河拆橋的毫不客氣。 “我不知道過去的白石澤秀做了什么,居然讓你們對他有了這么大的誤解,”白石澤秀痛心疾首的說道,“我只是想要盡一個紳士的本分罷了。” “那么勞煩紳士就不要在這個時候幫助我們了,等會兒如果存在應酬和客套,麻煩你去應付掉。” 倉持櫻憐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說道。 “那些人沒多大問題,這是公司聚會,你們的身份地位,沒多少人會來騷擾你們。” “所以其實最大的麻煩,還是你們的父母啊。”白石澤秀用手掌按壓著自己的臉,將其扭曲,變形,以此來表達自己的無解。 今天是三月九日,周三,三人所負責的項目,在昨天正式結束,雖然完整的結果還沒體現出來, 但是根據之前的正面反饋,稱之為大圓滿也不為過。 現在三個人前往參加的,就是慶功宴一樣性質的公司聚會。 其實在這種規模的公司中,這樣迷你的項目——相對公司其他項目來說,根本不配或者說頂多私下里慶祝一下。 但是由于倉持櫻憐和一入千代身份的特殊性,弄出這個慶功宴,大家也并不覺得奇怪,倉持見花和一入父母都會參加。 “是的,是很麻煩。”一入千代抬頭看向他,認真的點點頭,但又似乎在說別的東西。 “千萬別讓我母親和千代母親注意到我,拜托了白石君。”倉持櫻憐真心實意的說道。 “我其實有點擔心進去之后中野佐武直接從門口面出來,拿著一把槍抵著我的腦袋。‘白石君,抱歉了,上面讓我這么做的’。” “血被濺我身上,你等下要進門的時候離我遠點。”一入千代皺著眉頭退后了兩步。 “你今天是黑衣服,濺一下怎么了,這么小氣,還是倉持好,愿意和我同生共死。” “我只是退后的步數沒有千代的大,顯得我沒有退后而已, 少自作多情,我是白衣服,更怕血。”倉持櫻憐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瞧著他說道。 “沒有心的女人...們,這個門你們自己開吧,我不獻殷勤了。”走到宴會廳的門口,白石澤秀將嬉皮笑臉的表情收斂,變得更有威嚴和氣場,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裝的衣扣。 “你能帶點腦子么。”一入千代長嘆一口氣,在白石澤秀走進門之前講他拉住。 “怎么了。” “你整理領子只整理前面的?你后面的都要飛起來了。”那種不耐煩的眼神,一入千代做出來格外好看。 她潔白纖細的雙手整理著衣領,指尖偶爾會滑過白石澤秀的脖頸與頭發,冰冰涼涼,又有些舒爽。 隨后她繼續打量著白石澤秀,尋找可能未完善的點。 前面的紐扣也沒系好,一入千代更加不耐煩的上前整理,微微踮起腳尖,兩個人的距離只剩下一點點。 剛剛收斂的表情,在近距離看到那眼里的不耐煩和動作的細心認真的反差時,瞬間破功,嘴角不自覺的就翹了起來。 倉持櫻憐在旁邊麻木的欣賞著。 你們倆個這樣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堵住門,把我卡在外面看你們?算了,習慣了,倉持櫻憐拿出手機打發時間。 一入千代系紐扣的手突然停滯,因為她想起來白石澤秀剛剛轉身之前,紐扣是系好的,中午剛來的時候,衣領也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笑瞇瞇的抬起頭,手一用力,將白石澤秀的領帶拉到底。 “不能呼吸了!不能呼吸了!” “故意的?” “不是,我現在真沒法呼吸,不是裝出來的,快松開。”白石澤秀用手指扒拉著死死箍著脖子的領帶,答非所問。 自己抓著領帶的手根本就沒用力,白石澤秀可以輕松拉開,可以,現在還在裝,這個男人是天生的演員。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什么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白石澤秀苦惱的看著一入千代,“你總不可能在想‘下次絕對不幫他整理了’或者‘下次往他背后貼‘我是豬’之類的標簽’這種事吧。” “當然沒有。”一入千代神情古怪,扭過頭說道。 “你領子翻起來了。”白石澤秀伸手溫柔的整理了一下一入千代根本沒有領子的洋裝,不過半秒之后手就被打開,只能遺憾的咂咂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