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深來到皇馬青年隊后,就跟在當時還是二隊卡斯蒂亞主教練的卡羅身旁學習。 畢業于拉夫堡大學體育專業的高深,哪怕是在皇馬青年隊,都算是少有的科班出身,就是缺乏實踐經驗,卡羅在跟他交談過幾次后,頗為欣賞,甚至在被抽調到一線隊當救火主教練后,還特地把高深給帶上。 從某種程度上說,卡羅就是高深的伯樂。 只是沒想到,高深反而把卡羅給取而代之了。 正是兩人這種尷尬的關系,導致高深來到卡羅位于歐達列薩區的家中拜訪時,直接就被拒之門外。 “不好意思,高,他剛回來,說是有些累了,什么人都不想見。” 卡羅太太說話時,稍稍回頭看了一眼二樓,落地窗的窗簾后隱隱約約似有人影。 “我知道了。”高深看起來很失望,還發出了一聲長嘆,但他的心理早就猜到會這樣。 如果卡羅這時候見他,那八成就真是要動手揍他了。 “卡羅太太,麻煩你幫我轉達歉意,這件事情我非常非常抱歉,我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情況,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我會想辦法去伯納烏說清楚,讓卡羅先生盡快重返球隊。” 說到這里,高深特地提高了聲量,“請你告訴卡羅先生,現在的皇馬風雨飄搖,絕不能沒有他!” 說完后,高深客客氣氣地跟卡羅太太道了別,“失魂落魄”地走了。 …… 卡羅就隱身在窗簾的后頭,看著庭院門口發生的一切,還聽到了高深的幾句話,臉上的神色十分復雜。 四十三歲的他早到了不惑之年,他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怪高深。 真要怪,就應該怪那個混蛋主席馬丁,他也隱約猜到馬丁想要干什么。 只是沒想到,高深會被突然推到風口浪尖,當這條倒霉的池魚。 望著高深如行尸走肉一般地走過馬路拐角,卡羅反倒有些同情他。 在這種不合適的時候,接過這樣一塊燙手的山芋,可想而知,他此時此刻得有多窘迫。 “你都聽到了?”卡羅太太回到二樓,正好看到丈夫站在窗口。 卡羅皺著眉,點點頭,走回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這孩子估計是被逼得沒辦法了,這件事情你也別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己。”說完后,卡羅太太也是一聲長嘆,既為丈夫的失業,也為高深的窘境。 都怪那瘋子主席! 以高深的年紀和資歷,別說是皇馬更衣室的巨星了,就算是一線隊隨便哪一個球員,能服他才怪,他這個代理主教練要怎么當? 卡羅背靠在沙發上,仰起頭,望著家里的天花板發呆。 足足十多分鐘后,他終于做出了一個決定,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喂,是我。” ………… ………… 高深也住在歐達列薩區,他租下這套兩室小公寓還問過卡羅的意見。 在外頭隨便買了些方便面當晚餐,高深就一直在琢磨著自己下一步應該怎么做。 卡羅不見他,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今天不見,明天他還去,明天還不見,他后天還去,去到卡羅肯見他為止。 這是一種姿態,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相信,他是被逼無奈,他也是受害者,甚至他的處境比所有人都要凄慘。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理直氣壯地站在正義的這一面。 名正則言順,大義凜然的前提是先手握大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