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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連貧窮骯臟的板車夫都要，你說你裝得那么貞潔做什么？”

    “你現(xiàn)在認(rèn)不出我來了？你知道你為什么認(rèn)不出我嗎？”

    “因?yàn)榘菽闼n，我的臉被燒毀容了，后來我是經(jīng)過十幾次痛苦的整容，才有了現(xiàn)在這張臉！”

    傻娘被他的低吼驚呆了！

    她害怕他的目光，這雙眼睛她越來越熟悉，似乎也曾經(jīng)這么逼問過她。

    潘新岳喋喋不休的控訴在她的耳邊、腦海中翻騰不已，轟炸得她的腦部似乎要裂開般的疼痛。

    “啊……”

    她抱著頭痛苦地大叫。

    渾身如同篩糠般嚇得蹲在了地上。

    “死人！死人！你是死人！”她的嘴里不停地念叨這幾個(gè)字。

    潘新岳的怒火更大了：“是，我是死人，我是差點(diǎn)兒被你殺死的人！”

    “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你，不是我！”傻娘拼命地?fù)u頭。

    “對，不是你，是我自己，行了吧？”

    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她的面前，自己一屁股坐上了去，一只腳踩在傻娘白皙修長的一只手上。

    大廳的事安排好了，潘瑩瑩陪著母親在喝茶，丁尋走到小包廂門口。

    他剛要推門進(jìn)去，就聽到潘新岳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聲。

    “你想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嘛？”

    “你想知道被大火毀容是什么滋味嗎？”

    “葉雅心，你以為毀了我，失蹤二十幾年就能一筆勾銷？”

    丁尋在外面聽得真切，心中一驚：葉雅心？

    母親的名字叫葉雅心？

    潘新岳認(rèn)識(shí)母親？他被大火燒毀容了？

    可是，他的臉不是好好的嘛？

    絲毫沒有火燒過的痕跡，這是怎么回事兒？

    “你看看我這張臉，看清楚，我現(xiàn)在的這張臉就是整容后的臉，拜你所賜，我換臉之后以前那些人不認(rèn)識(shí)我了！”

    丁尋瞬間想到，家中那張發(fā)黃的第一代身份證的主人“潘新岳”，很有可能就是這個(gè)潘新岳。

    他被毀過容？然后整容？于是換身份？

    因此就造成身份證和本人臉不一致。

    “你別這么一臉無辜地看著我，我問你，丁尋真是你生的嗎？”潘新岳抓住她的手臂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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