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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么……”

    太白金星拖長了音調，嘆著氣看夏優(yōu)寒。

    夏優(yōu)寒注視著他，始終看不清楚他的臉，只知道她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眉目安然，但表情是悲憫的。

    “經過這一世一世的輪回，幾乎萬年了，你還沒有看透嗎？”

    “時間最難懂的是人心，最復雜的也是人心，我還是覺得不甘愿。”

    “所以你還是想要嘗試？”

    “是。”

    “你啊……明明是最有天分的仙子，為什么偏偏就是看不穿感情的事？”

    夏優(yōu)寒皺起了眉，太白金星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輕輕地拍在她肩上。

    一陣溫暖的感覺襲來，夏優(yōu)寒突然覺得身體沉重的傷痛隨之淡去。

    記憶好像一下子排山倒海而來。

    “謝謝你......哥哥。”

    “優(yōu)寒，你還不明白嗎，進了輪回后，再怎么執(zhí)念，你終究不是你，他也不是他，你們這樣不甘不愿的在一起，能得到什么，你是我的妹妹，看著你受苦，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很難過。”

    “靈魂。”夏優(yōu)寒想了很久，安靜地道，“成懿他喜歡的是我的靈魂，而非我的身體，就算這一世我變成一直螞蟻，他變成一介草木，我們如果碰見，還是會互相喜歡著的。這種感情很痛苦，但也能快樂，這點快樂比呆在天界好幾百倍。”

    照耀在夏優(yōu)寒身上的光亮漸漸地變淡了一些。

    夏優(yōu)寒睜開眼，仔細看著太白金星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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