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尊主,你為什么不想接下堂主的令牌呢?” 簡單直接將月亮撈回懷里,一頓揉搓,揉的月亮的毛毛亂七八糟,慘不忍睹,才開口道: “你都把令牌抱懷里了,我不接也得接啦!” 月亮烏溜溜的眼睛一轉,蹦回簡單肩頭, “尊主,令牌上早就染上了你的氣息了,早晚都是你的,還不如現在就接下來。” “你以為‘戰堂’的堂主好當,欲戴其冠,必承其重!那枚令牌的重量不輕。” “月亮抱的住,不重。” “我說的是令牌代表的責任。” 這邊簡單認命的接下了戰堂的令牌,另一邊的劍婉就有些郁結于心了。 劍婉回到天獨峰自己的洞府,將禁制落下,劍婉一口獻血噴出,然后暈了過去。 被堵在洞府外的傅姚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會兒她才想起了劍甯給自己的忠告,原來真的不是夸大其詞。 以她元嬰期的修為,也只看到劍戮尊主出了一劍,師尊就敗下陣來。 這對師尊是很大的打擊,剛才她看到師尊的臉色很不好,估計是有內傷。 傅姚眼珠一轉,就立刻回了洞府,準備向族里傳訊,要一些上品的療傷藥,這可是她表現的時候。 簡單第二日正常去童子堂教課,今天她準備給小蘿卜頭答疑解惑,不教新知識。 簡單走進講堂時,二十人已經整齊的坐在蒲團上,都用崇拜的小眼神看著簡單。 “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看著我做什么呀!” “尊主,您昨日對戰出的那一劍好厲害!” 于嘉嘉星星眼望著簡單。 昨日于嘉嘉是和于真尊一起通過水鏡觀看的比賽經過,嘉嘉才開始修煉,看的不是很明白,就纏著老祖給她解說。 “劍戮剛開始沒有用劍,以躲避為主,是為了熟悉劍婉的劍路,摸清后,才出劍。 劍戮的這一劍含五行劍勢,她先用與劍婉相同的水之劍勢,融合對方的劍勢,之后用比較緩和的木之劍進行反擊。 先擊碎對方的水之劍,之后用火之劍勢進行攻擊,緊接著應該是土之劍勢和金之劍勢。” 說道這里,于真尊停了一下,接著說: “劍婉勉強接下前三勢,本命劍有了損傷,后面兩勢被劍戮轉到了防護罩上,否則劍婉就危險了。” “老祖,那不就是五劍嗎?” 于嘉嘉不懂就問。 “不,劍戮只出了一劍,一劍之中演化了五劍。” “哇!尊主很厲害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