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長寧侯也知曉這個道理,他只得覺得有些不能接受,原本好好的一家人,謝宜笑幾乎是和他女兒一樣,如今竟然要一刀兩斷了。 想到這里,長寧侯對顧幽越加的不滿,心覺得她是禍家根本,是不能留了:“將她嫁得越遠越好,她若是不愿意,打暈了送上花轎就是了。” “你母親最近越發的不講道理了。”長寧侯嘆息了一聲,抬眼看著外面的月色,覺得疲累 良久之后,他才道:“你回去吧,明日正好休沐,多陪陪你祖母。” “是。” 長寧侯眼見這兒子轉身離開,在位置上枯坐良久,思緒飄遠,仿若是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這一日謝宜笑回到謝家,便讓明鏡尋來幾個花瓶,將她新采來的花修剪放好,擺放在明廳和寢室之中,之后便吩咐明鏡將她這些年在長寧侯府的花費折算成銀子,列出個單子來。 至于傷心難過,那真的是半點都沒有了,有的只是掙脫束縛的自由,以及那么一點想嫁給九公子的期待。 待是入了夜,夜涼如水,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忍不住又將枕下的那串佛珠拿了出來,細白纖細的手指轉動著珠子。 她轉著珠子,卻忍不住想起九公子來。 想昔日的九公子,又想今日的九公子,他大約是個不怎么懂得情愛的,但他卻又有自己的想法,說會護著她,就會護著她。 她想,她比之前更喜歡九公子了。 喜歡的不止一點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