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母親。” 容國公夫人穿著一身青色的對襟長衫,上面繡著一朵朵白色的山茶,頭上也僅僅是戴著三根玉簪固定發(fā)髻,不過便是打扮得簡單,身上的氣度卻半點不減。 她已經(jīng)五十多了,已經(jīng)不再年輕,可是臉還算保養(yǎng)的不錯,看著四十出頭,一雙眼睛倒是尤其犀利。 “聽說你在湖里救了一個姑娘?”容國公夫人看了一眼隔著屏風(fēng)的偏廳,這會兒女醫(yī)正在給她把脈。 容辭點頭:“確有此事。” 容國公夫人皺眉:“怎么會有人到了你這邊?” 她心想,該不會有人算計她的兒子吧,若是讓她知道是別有圖謀的,一定要對方好看,容家的兒郎,豈容別人算計的。 “不知。”容辭上前來,扶著母親坐下。 容國公夫人冷哼了一聲:“該不會是有人在算計你?” “這應(yīng)該不是。”容辭怕是母親責(zé)怪到人家姑娘身上,只得解釋道,“不瞞母親,里頭的人我也見過,不是別人,正是謝家的姑娘。” “哦?謝家姑娘?”容國公夫人微頓,想起了之前大兒子讓謝家那三小子帶著容辭出去玩的時候,他見過謝家的姑娘,倒也不算奇怪。 謝家人尤其看重風(fēng)骨,便是有意議親,也會堂堂正正地上門來,這樣下作自毀姑娘清白的事情,按照道理是不會做的。 “謝家哪個姑娘?” “謝鈺將她稱作小姑姑,先前一直住在長寧侯府。” 聽他這么說,容國公夫人倒是知道是誰了:“是謝青山謝五郎之女?” 謝青山在世之時,在帝城還是極其有名的,他的詩畫尤其好,人稱一聲‘詩畫雙絕謝五郎’,只是可惜,短命了一些。 “是他。” 容國公夫人皺眉:“我聽說那位姑娘身體不好很長時間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這里?還是從水里撈起來的?” 邊上的嬤嬤小聲說道:“這幾日長寧侯府的太夫人帶著家中女眷在寺中聽經(jīng)祈福,這位謝姑娘應(yīng)該是跟著那位太夫人一起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