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晚上,京城體育館 盛從誡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后,看了眼外面來接他們的車,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這幾天體育館,賓館兩點一線,他已經受夠了。 上次康隸堂放他出去,雖然他沒搞事,但是跟著他的那個木愣子男人卻跟康教練告了一狀,說他跟個女人不清不楚。 康隸堂這人古板,因此認為他這幾天根本沒反省自己錯誤,盡管沒有罰他,但之后幾次他申請出去浪,都被打回去了。 隊里的其他幾個運動員隔幾天,只要有人跟著,不在外面亂吃東西,都被允許出去轉,唯獨他被看的跟個犯人似的。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盛從誡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這裝的久了,面具都快戴到他臉上了。 最近外面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他很想去看看熱鬧。 雖然這樣諸多不便,但盛從誡一直很聽康隸堂的話,很少有違逆。 今天的訓練效果很不錯,好幾個平時不足周的隊員今天發揮都很好,康隸堂一高興,很干脆地大手一揮,說要給大家放一晚上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