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想的一樣,和棠雪一聽說盛亦凝有急事要離開越州,當(dāng)即就想去送,在聽到盛亦凝已經(jīng)離開后,她心里說不出的失落。 這幾天她茶飯不思,一直忐忑不安的等著盛亦凝那邊的消息。 甚至她想著,只要盛亦凝答應(yīng)管理和家,就算他們不能在一起,她也能經(jīng)常見到他,和他說說話。 天長日久的,也許他會喜歡上自己也說不定。 就算他不能決定自己的婚事,她也不介意,甚至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可以忍受他身邊還有其他女人,只要他眼里有自己。 作為一個受過極高教育的知識女性,和棠雪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荒誕不經(jīng),但她就是忍不住。 從少年第一次來到和家那天,她隔著客廳的玻璃偷偷觀察他,想看看是怎么樣一個翩翩少年,讓她父親都贊不絕口。 只一眼,她就入了魔。 今天等來這個消息,和棠雪當(dāng)然是失望不已的,但聽到盛亦凝說會好好考慮她的話,和棠雪心里又升騰起了期待。 她想,沒有人會拒絕這么一大筆財(cái)富吧?哪怕是盛亦凝這樣極度不缺錢的人。 和棠雪想了半天,還是打電話跟她父親匯報(bào)了這件事。 她打了幾次,都沒打通,和棠雪也不覺得有多意外,大半夜的不接電話,不是談事情,喝酒磕藥,就是…………… 她父親雖然對她母親還不錯,但男人嘛,長久的鐘情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她也不指望她父親為她母親守身如玉什么的,這也太荒唐了。 再說,她也見過那位邱阿姨,雖然四十了,可她保養(yǎng)得宜,自有一番成熟的風(fēng)韻,對她也挺和藹的和棠雪對她印象不錯,也希望她和自己的父親能白頭偕老。 和棠雪等了一會,那邊還是不接,她只得打給和禎的助理,讓那人明天轉(zhuǎn)告給她爸。 掛了電話,和棠雪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時間,濃烈的孤單感涌上心頭,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期待有人在身邊陪陪她,和她說說話,這個人不是隨時都會離開,有自己生活的朋友,而是她的家人,真正的家人。 原本她和父親相依為命,但現(xiàn)在,父親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生活,她越發(fā)顯得孤寂落寞。 和棠雪忍不住苦笑一聲,明明剛才還再說,只要能和他做姐弟就可以的,現(xiàn)在卻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了。 她不想再想這些事情,干脆洗了個澡,躺到床上,強(qiáng)迫自己入睡。 …………… 一個月后,京城。 參議院。 最近的早朝熱鬧的很,先是各大家族紛紛參奏三殿下私生活混亂,與某些家族往來甚密,意圖不軌。 這些雖然也對這位風(fēng)頭正盛的皇子產(chǎn)生不了大的影響,但卻足以撼動他在朝中本就不怎么穩(wěn)固的名聲。 只有以魏昌翰為首的一批寒門議員,認(rèn)為這是無中生有,畢竟他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要是光靠嘴就能給人定罪,警,察,局和法,院也不用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