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破天荒地的來了,還偏偏在早朝前就給了云子韋難堪,想必昨天晚上氣的不輕。 這位老爺子脾氣一直就不怎么樣,又是行伍出身,不怎么在意官場上的彎彎繞繞,否則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跟云子韋對上了。 兩人已經(jīng)吵了有一段時間,個個氣的臉紅脖子粗,周圍人怎么拉也拉不開,就大皇子盛卓然親自出面勸和,云子韋都勉強(qiáng)服軟了,曲瑜飛也都不給面子。 直到人群中不知誰叫了一聲“陛下來了”,這兩人才勉強(qiáng)熄了火。 盛鴻光撥開人群走進(jìn)來,掃了一眼這倆人,語氣隱隱透著威壓。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這里是會議室!不是大街上!要吵到外面吵,你們這么鬧騰,是想整個京城都看你們笑話嗎?” 曲瑜飛和云子韋即便再不愿意,也只得低下頭,齊聲告罪。 “臣等不敢?!? “不敢?那你們倒是說說,有什么關(guān)乎民生的大事,值得你們爭的如此面紅耳赤?你們都不知道羞恥嗎?!” 盛鴻光臉色非常不好看?,曲瑜飛和云子韋當(dāng)著他的面在上朝的會議室吵架,擺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怎么能不生氣。 眼見著事情越鬧越大,大皇子盛卓然終于忍不住走過來,低聲道:“父皇息怒,曲中議員和云上議員也是一時情急才會做出如此越軌之事,并不是有心冒犯父皇的。 現(xiàn)在早朝已經(jīng)開始十分鐘了,還請父皇稍后再處理此事,免得耽誤了正事?!? 盛鴻光聽完盛卓然的話,臉色緩和了幾分,其實他也沒打算浪費一個早朝的時間去斷'這樁滑天下之大稽的案子,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銀早就告訴他了。 艷,文逸事,不值一提!他冷冷掃了這兩人一眼,轉(zhuǎn)身朝會議室中央走去。 “看在卓然的面子上,朕就先放過你們,趕緊給朕滾過來上朝,還想上八卦雜志是不是?” “……………” 云子韋率先站了起來,朝盛卓然投去一個和善的眼神,盛卓然朝他點點頭,徑直往第一排走去。 曲瑜飛被其他幾個年老的議員攙扶起來,這些人大多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即便盛鴻光已經(jīng)來了,仍舊忍不住要吐槽云子韋幾句。 “呵,這不要臉的小子,要不是大皇子出面,誰愿意給他臉?” “就是,曲丫頭是出了名的好脾氣,那云子韋竟然將曲丫頭氣的都回了娘家,可見他背后是何等囂張,自以為家里出了個大皇子,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 “照理說男人那點事也不值一提,可他竟敢鬧到家里來,真是不像話,我聽說他前幾天還把自己的異母弟弟氣的離家出走,現(xiàn)在不得不借住在三殿下那里。 昨晚他跟自己父親吵架,云老都被他氣病了,虧他還有臉上朝,就這種人,也不難想像大皇子為什么和云夫人漸行漸遠(yuǎn)了,這云家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就是就是,兄妹倆都自私自利的要死,恨不得把皇位抱在手里他們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