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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因為藥物，也許是發(fā)泄心中憤恨，他像瘋了一樣粗魯，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最后是怎么暈過去的，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記得他在她頭頂上一遍遍的咆哮著，“辛晴，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會的，她會死，所以自私也罷，犯賤也好，就再給她一年，沒辦法，誰叫他是她此生最大的執(zhí)念呢？

    ……

    沈暮年這一覺，睡得出奇的好。

    晨風(fēng)微涼，他下意識伸手撈向一側(cè)，卻只摸到一片冰涼。

    俊眉微蹙，隨即翻身坐起，床單上那抹鮮紅提醒他昨夜發(fā)生的種種。

    沈暮年一拳捶在床上，辛晴，你給我等著！

    樓下。

    辛晴剛剛將早餐端上桌，就見沈暮年氣急敗壞的沖了下來。

    她盛了碗粥放在他面前，柔聲道：“醒了，我做了你喜歡的雞絲粥。”

    “啪！”

    沈暮年手一揚(yáng)，滾燙的熱粥便摔在地上，連帶灑了她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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