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灤州起義了,這可是給了清廷自從灤州兵諫之后又一記的晴天霹靂。 自從請愿意見政綱十二條被上報之后,清廷大體上同意,并執(zhí)行了十九條往后的改革,而現在,張紹曾走了,奉天新軍暫編第二十鎮(zhèn)的進步人士,這次算是徹底的鬧了起來。 “走,去軍情推演室。”朱傳文招呼上朱春山和李四序,帶著藍義山進了漢耀頂層,那間原本只有關東三省沙盤,但現在擴大到直隸地區(qū)的沙盤室。 而獵人電訊班,就在不遠處,不斷有著灤州的獵人上報實況軍情。 “灤州獵人1月3日電,王金銘、施從云、白雅雨三名原奉天新軍暫編第二十鎮(zhèn)底層軍官,在吳祿貞的支持下,他們的“武學研究會”已經取得了第二十鎮(zhèn)的指揮權。 第二十鎮(zhèn)現改名灤州新軍,宣布起義,通電全國,宣布灤州獨立,成立北方革命軍政府,推舉王金銘為都督,施從云為總司令,馮玉祥為參謀總長,白雅雨為參謀長。”藍義山身邊的電訊班班長說著昨天收到的消息。 “現在怎么樣了?”朱傳文手里拿著一面小旗子,插到了灤州城的位置問道。 “1月4日,灤州城正式摘下了清廷的龍旗,掛上了軍政府的牌匾,并且讓城內商家都掛上了白旗,以表示獨立。廢除了宣統(tǒng)年號,改年號黃帝紀元四千六百零九年。” “準備的倒是還挺充分。隨時來報!”朱傳文讓獵人時刻注意著動態(tài),轉而向著李四序和朱春山說道,“春山叔,四序,我們來看看,這灤州起義到底能不能直接捅了清廷的心臟?” 武昌是搶了首義,但是南方的進步人士也是不敢示弱,他們想干一票大的,為此。他們可是一東一西組織了兩撥路線。 這東邊,就是灤州起義,里面涌現了馮玉祥。而西邊,是山西,一個后世很熟知的名字,閻錫山。兩方都是由吳祿貞聯系的。 “總理事,我看這灤州,難!”朱春山先是說了一聲。 “總教導,我倒覺得如果配合好,還真是一次不錯的軍事冒險。不過,如果成功了,往后我們關東三省可是要被戰(zhàn)火波及了。”李四序卻是說道。 “怎么說?”朱傳文問向了兩人。 獵人最近的情報朱傳文可都是抄送給了一眾漢耀理事與保險隊縱隊長們,其中李四序是唯一一個能看到這些情報的支隊長。 李四序說道:“總教導,最近我們黑省和吉省可是在那些進步人士的眼中掛上了號,除了直隸,可以說清廷的所有省都有所行動,唯獨我們靜悄悄,這灤州新軍要是成了,變了日月,那么奉天省士氣大漲,那些觀望的人士可就迅速倒向進步人士。到時候我們,不動,也得動!” “李支隊長,我覺得灤州新軍成不了!”朱春山卻很是直接:“雖然,灤州新軍扣留了打算運去武昌周邊大軍的5000支槍械,彈藥很是充足,但是這清廷的在直隸的防衛(wèi)力量可不是吃素的,我想袁世凱很快就能調集重兵,剿滅灤州新軍。” 的確,八國之后,清廷對于直隸地區(qū)的防守加強的不能再加強,這其中六鎮(zhèn)北洋軍,可都在直隸,就是四川出事兒了,調集的也是位于武漢的一鎮(zhèn)正式新軍,北洋六鎮(zhèn)的老底子,可是一個沒動。 朱傳文接過獵人最新的動向,拿起了一個紅色x的小旗子標在了永平府州城,這意味著此時這里正在交戰(zhàn)。 “他們怎么打起了州府,糊涂啊!”李四序一看,就喊叫了起來。 “明明是一支孤軍,怎么打起了州城!”朱春山雖然嘴上喊了成不了,但是也是報有著一絲希望,畢竟清廷這些年可是不得人心。而且如果成了,朱春山肯定會接到朱傳文的總動員令,這未發(fā)先至,這幾年漢耀在黑、吉兩省的布置,著實會讓整個清國都嚇一跳。 “是啊,只要灤州新軍放棄進攻永平府州城,轉而直接搭乘火車前往京城,京畿地區(qū),卻是只有京城的那支禁衛(wèi)軍而已。對了,我知道了,目前灤州新軍還未合軍,他們想借著攻打州城合軍一處。”李四序像是想到了什么。 目前,灤州新軍分兵兩處駐守,一處在灤州,由王金銘率領,另一部分在馮玉祥手里。 “如果合兵,打下州城,他們下一步應該就是要直搗黃龍了。”朱傳文也是說道。 “獵人實時上報,馮玉祥已被北洋扣押。” “完了,我要是王金銘,我就趕緊坐上火車前往京城。”李四序設身處地的說道。 “獵人實時上報,王金銘所部已經放棄攻打州城,趁著天色漸黑,坐上了前往京城的火車。” “晚了啊。”朱傳文看著外面的天色,一群人在軍情推演室已經待了一下午了,就在不斷的分析著局勢,因為此次的灤州起義,切實的影響著未來關東的局勢。 “獵人實時上報,灤州至京城的鐵路已被清廷拆除一段鐵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