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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章-《夫君位極人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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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大概是什么藥,也知道正常會如何解,但知道是一回事,聯(lián)想到這整個(gè)過程,腦子還是有點(diǎn)炸。

    她悶頭趴在榻上,那些已經(jīng)淡忘的香艷字句涌入腦海,使得她大腦昏漲,頭頂仿佛都在冒氣。

    又過了好一會,直到賀蘭瓷覺得唇齒干渴,身體熾熱,越發(fā)難捱,又忍不住想要在榻上輾轉(zhuǎn)磨蹭時(shí),她終于再次側(cè)身,抬起腦袋,熱汗涔涔綴在她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上,一雙輕靈的瞳眸此時(shí)也染滿了濃郁的紅塵欲色。

    “……這藥性真的是非要……不然解不了的嗎?那你……”

    沒出口的話戛然而止。

    陸無憂的選擇比她多得多,就算不從了韶安公主,只要他風(fēng)流些,這件事便可迎刃而解,但她不一樣。

    說到底,她其實(shí)有點(diǎn)怕,陸無憂會這么丟下她就走了,方才出手相助還能說是怕她牽連他,現(xiàn)在只要等周圍的人散了,陸無憂完全可以丟下她一個(gè)人離開,畢竟他現(xiàn)在也自身難保。

    她不像他會飛檐走壁,若她真被丟下了,只怕兇多吉少——就算萬幸藥性散了,她可以自由行動了,此處幾乎是距離公主府大門最遠(yuǎn)的距離,她也沒有信心能完全繞開公主和二皇子尋她的人,更何況真到那時(shí)她的模樣也未必能見人。

    賀蘭瓷想著,忍不住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陸無憂微垂的眸子神色晦暗,被汗?jié)竦陌l(fā)絲幾乎貼著他的面頰,眼睛稍稍適應(yīng)黑暗后,逐漸能看得清,那張她熟悉的清逸面龐此刻正布滿了春意,透著完全不正常的紅暈,紅唇因喘息而微微翕動。

    頭頂?shù)墓倜币驯凰约赫讼聛?,束發(fā)凌亂散著,只有狀元吉服照舊艷紅醒目,俊美之余,竟多了幾分凌厲的邪氣,讓他像從某種灼熱欲海中被撈出來,整個(gè)人都顯得妖惑四溢,欲意橫流。

    賀蘭瓷動了動唇,有那么幾瞬的失語,仿佛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與呼吸聲,片刻后,她鬼使神差地緩緩伸出細(xì)白的手指,輕輕攥住他的衣角。

    “……陸無憂?!?

    用自己糟糕透頂?shù)穆曇簦吐晢舅?

    足以穿透理智的魅音被完整地送進(jìn)了陸無憂的耳朵里,他控制不住地轉(zhuǎn)頭看她。

    她正攥著他的衣角,仰頭迎上他的視線。

    一縷月色浮動,極清淺地籠在她的臉上,像是只披著一層紗的美人,然而唇色卻是血一般的殷紅,因?yàn)樽茻?,也因?yàn)楦煽?,淺紅的舌尖在唇瓣上無意識地潤澤著。

    他根本沒能聽清她在說什么,只看見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輕微地啟,然后合。

    陸無憂腦中轟然,瀕臨臨界點(diǎn)的理智斷線。

    賀蘭瓷怔怔地,看著陸無憂著了魔一般,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她。

    曾經(jīng)聞到過的陸無憂的氣息慢慢覆蓋過來,那雙桃花眼里不再清澈,不再溫柔,不再繾綣,此時(shí)渾沌不堪極了,淺淡的眸色似乎也已轉(zhuǎn)深,變得像沉淪泥沼的深淵,濃黑倒映不出半分光線,里面充斥的只有最原始的,最直白的,屬于男子的,欲求。

    他滾燙的指尖從她的頰邊流連而過,還帶著潮濕的氣息。

    呼吸聲近得仿佛就在唇齒間,甚至能感覺到陸無憂的鼻息,那點(diǎn)醉意迷離的酒氣,仿佛百年陳釀,熏熏然,卻又若有似無撩過她的面龐。

    空氣都似乎變得粘稠而迷亂了起來。

    賀蘭瓷本就不甚清明的意識也開始搖搖欲墜。

    被觸碰到的地方舒服地讓她幾乎想要嘆息,陸無憂的指尖一直順著臉頰向下,最終停在了下頜,在那里輕點(diǎn)了一下,陸無憂的喉結(jié)微滾,指腹挑起,然后便聽見他極輕,極肆意地笑了一聲。

    他的眉眼再次變得鋒利,驕矜,又不可一世,像是陸無憂骨子里那些桀驁不馴的反骨全被抖落了出來。

    還透出些陌生的野蠻來。

    仿佛下一刻便要把她拆吃入腹。

    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陸無憂笑得越發(fā)痞氣,卻又同時(shí)充滿了欲意,眼角含著春色,邊細(xì)碎笑著邊在她的發(fā)梢額角落下曖昧輕吻。

    是真的在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她。

    而她竟沒有半分抵抗的念頭。

    甚至有些心甘情愿。

    賀蘭瓷一陣恍惚,在逐漸消散的清醒意識中,生平第一次嘗到了被陸無憂蠱的滋味。

    一滴香汗從賀蘭瓷的額頭落至挺翹的鼻尖。

    陸無憂順勢將它卷入口中,灼熱的唇瓣貼著她的鼻骨,沿著水液的痕跡一路下滑。

    賀蘭瓷像被烙印一般燙到,然而不等她有所反應(yīng),陸無憂已經(jīng)一只手?jǐn)堊∷难?,近乎蠻橫地將她整個(gè)人拖抱進(jìn)了懷里。

    吻重重地落到了唇上。

    一發(fā)不可收拾。

    四周仍是朦朧黑暗,光亮不明的,以至于接下來冗長的親吻都像是沉在夢境里。

    嘴唇咬破流出的血,被陸無憂反復(fù)地舔舐干凈,絲絲縷縷的血腥味在唇舌間蔓延,然而這絲毫影響不了他肆無忌憚的親吻,反倒像是讓這件事變得越發(fā)刺激。

    賀蘭瓷只覺得自己逐漸呼吸不上來,口中的每一分空隙都會被奪走,屬于陸無憂的男子氣息充斥著她的所有感官,身體變得更加酥軟,只能依附在他身上,連跪在榻上的膝蓋都在不斷往下滑。

    可因?yàn)轶w內(nèi)過度的灼熱,這件事依舊是舒服的。

    她太熱了。太渴了。

    賀蘭瓷甚至主動伸出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想要他再給她更多。

    一時(shí)間,寂靜的殿宇里只剩下兩人唇舌交纏的水聲,和少女因難以承受,時(shí)不時(shí)泄露出來的細(xì)碎低吟。

    沒過一會,陸無憂就覺得這樣不夠滿足,他隨手一根根拆掉賀蘭瓷的滿頭釵環(huán),手掌穿過傾瀉而下的如瀑發(fā)絲,托住她的后腦,干脆將人按進(jìn)了被褥里繼續(xù)親。

    因?yàn)榉讲刨R蘭瓷自己的拉扯,她的領(lǐng)口散開了些許,露出了少女脆弱的頸項(xiàng),和精致的鎖骨,那里原本是雪一樣的白皙,現(xiàn)在卻緋紅一片,煙霞似的顏色,還點(diǎn)綴著顫顫巍巍的滾燙露珠。

    陸無憂的指尖像一簇火焰,順著她的頸側(cè)摩挲而下,又在鎖骨打圈。

    賀蘭瓷的嘴被陸無憂堵著,攀著他的手指卻不由自主地驟然收緊,兩條沒有力氣修長的腿也本能開始蜷縮,仿佛下意識地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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