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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代寵溺的看著他，像是不看著一個不懂事兒的后輩。

    靳修明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她接下來的話，充滿了諄諄教導的意味：

    “你我的約定，是出國之后，如果你還喜歡我，我們就在一起?！?

    “可是很抱歉，修明?！?

    她的眸色染上了點點哀傷，像是一幅美麗溫暖的畫里不小心闖入了一點點的烏云，瞬間讓天空變得黯淡失色。

    “我在一年前被告知你的身邊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她現在還陪在你的身邊，還住在你的公寓里，對嗎？”

    “！?。。　?

    靳修明萬萬沒想到，虞代居然知道了?。。。?

    “你聽我解釋，我跟她只是表——”

    “我一開始也不愿意相信的，修明?！庇荽p輕嘆了一口氣，“但很明顯，這全都是事實。你喜歡上了那個女孩子，也愿意為她‘守身如玉’。”

    這四個字聽在靳修明耳朵里，怎么聽，怎么嘲諷。

    “這樣的話……我們的約定就不作數了。”

    “既然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在一起，都是朋友。我相信，以后我們也會是很好的朋友?！?

    “雖然我不太明白你今天在機場弄這一場求婚是什么意思……”

    虞代似是有些傷神的點了點太陽穴，“不過沒有關系，我就當你是歡迎我回來?！?

    “依舊謝謝你，修明?！?

    “可惜我的男朋友一會兒要來了，而你又請了這么多媒體朋友……請原諒我不能給你一個擁抱。抱歉。”

    “……”靳修明想解釋，想找借口，可面對虞代溫暖又包容的眼神，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能反駁虞代的話嗎？

    不可以。

    因為虞代說，她是被告知的。

    那個時候……她是不是也很傷心……？

    但現在還在用這么溫和的語氣，在這么多人面前，給自己找了借口、留了面子。

    他怎么可以……再逼她呢。

    最終，靳修明挫敗的低下頭。

    “……是的，代代，我是在惡作劇……只是想歡迎你回來?！?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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