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到來人的那一瞬間,他卻是愣住了。 因為站在他面前的人赫然就是有過數(shù)面之緣的血河。 “吳道友,別來無恙!” “請進(jìn)!” 吳成一伸手,將血河與另外兩名金丹境的修煉者請入房間。 待到三人坐定后,吳成這才將目光落在血河身上,道:“血河道友,你不要告訴我你出自血魔宗?” 血河滿臉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道:“吳道友猜的不錯,在下還真是出自血魔宗,因為身世的原因,這才加入到生肖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血魔宗才是我的根。” “吳道友,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再繞彎子,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天山閣的事情,不知我血魔宗在何處得罪了道友?” 吳成盯著血河看了片刻,這才翻手拿出半截骨幡,“血河道友可認(rèn)的此物?” “這么說來,韓晨師伯當(dāng)真隕落了?” 血河輕嘆一聲,臉上也是露出幾分悲痛。 “滅殺石劍后,我就找了個地方恢復(fù)法力,誰知就在這時,韓晨突然出現(xiàn),布下一方大陣想要滅殺與我,幸虧我還有其他底牌,不然,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與閻王在一起喝茶了,不知這個理由如何?” 血河目光一黯,也是沉默下來。 良久。 血河才繼續(xù)開口道:“不知吳道友準(zhǔn)備如何做?” “不是我準(zhǔn)備如何做,而是你們血魔宗打算如何做,至始至終,我都是在被動出手。另外我完全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血魔宗的主意。” 吳成搖頭道。 “吳道友千萬不要誤會,此事我血魔宗完全不知情,韓晨師伯只能代表他個人……” 聞聽這話,吳成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只是不斷打量著血河。 被吳成這般盯著,血河的心中也是有些發(fā)寒。 “吳道友,我可以代替血魔宗表個態(tài),我血魔宗真不愿與你為敵,這點還望道友明鑒。”血河的目光一片肅然,話音更是斬釘截鐵,說的無比堅定。 “這么說吧,我也不愿與血魔宗為敵,但是,我卻不敢相信血魔宗,個中緣由,你應(yīng)該明白。” 沉默半響后,血河這才抬起頭,沉聲道:“這樣吧,我血魔宗愿拿一枚血魔令交予道友,這個保證如何?” 血魔令代表著血魔宗的意志,不管何人,只要手持血魔令,便可讓血魔宗替自己辦一件事。 只要不是刻意的為難血魔宗,不管多難,血魔宗都會全力以赴。 吳成想都沒有想,徑直搖頭道:“不夠。” 血河面色微微一變,雙眸不斷打量著吳成,似乎想要看出吳成的真實意圖。 “不知吳道友有什么條件,可以明說……” “因為韓晨的原因,我消耗了一件保命底牌,說句不好聽的,天山閣內(nèi)的那點東西與我消耗的那件底牌相比,就如同螞蟻與神龍的區(qū)別,如果我不是想要出口惡氣,根本就看不上天山閣內(nèi)的那點東西,所以,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血魔宗賠我一件同級別的寶物,再加上你之前所言的條件,我與血魔宗之間的仇怨便可一筆勾銷。” 聽到吳成的話后,血河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吳成這分明是趁火打劫,只是想到吳成的實力以及修煉速度后,血河只能將心頭的怒意壓了下去。 血魔宗若真的與吳成結(jié)仇后,那倒霉的肯定是血魔宗。 要知道吳成從接觸修煉到現(xiàn)在的元嬰境巔峰,只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如此恐怖的天賦資質(zhì),五年后又會提升到何種境界? 血魔宗是一個宗門勢力,而吳成只是一個散修。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一旦讓吳成認(rèn)定此事是血魔宗的主意,那彼此間就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盡管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血河卻不敢賭。 “吳道友,你所言的底牌是什么,除了你之外,旁人一無所知,我也不再廢話,我可以讓你去我血魔宗的藏寶室內(nèi)任選一物,你看如何?” “可以,不知我們何時出發(fā)?” “此事隨你的便。” 吳成低頭沉吟一會,就開口道:“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你看如何?” “可以!” 當(dāng)即,吳成就退了房間,隨著血河三人直奔血魔宗而去。 至于血魔宗會不會在宗內(nèi)動手抹除掉自己這個威脅,除了血魔宗的高層外,旁人根本不知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