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我的畫很喜慶-《我靠做夢解析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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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盤上的天干地支都已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看不懂的血色銘文,宣告著這件物品已經沒了最初的功能,只剩下需要主人自行探索的詭異狀態。
“真沒想到這么快就又得用你了。”林與卿撫摸著羅盤表面凹凸不平的刻痕,輕嘲了一聲,“四級,對我的實力削減應該只有百分之三十了吧,勉強能壓得住你。”
他和謝淵一同經歷過的兩次怪談游戲,都處于資深參與者參加低等級游戲的實力懲罰中。
他不是不想進了游戲就把燈籠女鬼或是張小洋用符咒定住,輕輕松松做任務,而是基站削減了他的力量,讓他無法動用所有能造成碾壓的凝聚物或是能力。
他擅長的是算命和玄學道術,基站就完全不讓他用這些,只能靠著肉體的素質和效果一般般的其他凝聚物來保命。
只有回到他本該參與的五級或六級怪談里,他才能完全發揮實力,而四級怪談,他能發揮出的力量約七成,可以使用他最適應的一套體系了。
將羅盤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林與卿胸口的小骷髏項鏈不斷的顫抖著,羅盤和項鏈之間傳出一股斥力,甚至彼此飽含惡意。
他把骷髏項鏈摘了下來,放到另一個比較小的背包中,與之一起被塞進去的還有紙扎小狗等奇怪的玩意兒。
這些東西和他擅長使用的凝聚物之間不相容。
換句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必須做出選擇,否則使用了羅盤就無法正確使用骷髏項鏈,骷髏項鏈很可能產生紊亂,不管有鬼沒鬼都自己散著白光。
他的羅盤很兇殘,也很排外,看著羅盤,林與卿莫名覺得這東西很像謝淵,都是一言不合就發脾氣。
渾身上下,只有一枚流沙耳墜勉強被羅盤接納,林與卿失笑,把羅盤放在登山包旁邊,接著整理這次怪談游戲要帶的東西。
五帝錢手串、不知年份的三腳青銅樽、念珠、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柳枝……
成分很雜亂,有佛有道,但這些東西被放在一起時,沒有產生任何排斥反應,相反,它們自帶一種相容的氣場,仿佛渾然一體。
當林與卿觸碰到它們,頓時感到一陣寧靜,心神仿佛都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加固了,羅盤上兇厲的因子也平息下來,消失不見。
他淺色的眼珠微微發亮,這些凝聚物被他分門別類地固定在身上——凡是不需要他們自己前往目的地的怪談游戲,都有一定的幾率讓背包消失,但無論如何,穿著的衣服必定會跟隨著主人進入。
收拾得差不多了,林與卿看向手機屏幕,無奈地發現他大難臨頭的新人大佬依舊沒有回復他。
這人怎么睡得著的!
……
謝淵不僅睡得著,還睡得很香。
直到他定的鬧鐘響起,他才精神奕奕地起床洗漱。
離十點還有幾個小時,謝淵好整以暇地做好晚餐,把謝霜從臥室叫出來吃飯。
謝霜手上全是不知道在哪兒蹭的紅白顏料,她慢吞吞地前往洗手間洗手,回到餐桌旁打量了一下哥哥的神色:“你要出門了?”
謝淵轉頭,用鼻音發出了一個疑惑的音節。
“怎么看出來的。”
“你好像有點興奮。”謝霜說,“你的眼神有溫度,不像平時那么死氣沉沉的。”
“是么。”謝淵觀察力再強也不會刻意拿個小鏡子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樣,但毫無疑問,謝霜對人類情緒的敏銳程度并不亞于他。
謝霜:“是的,就像看到了獵物的狗。”
謝淵吃飯的動作一頓:“……”
謝霜立馬重新說:“就像看到了獵物的狼。”
“你差點就要挨揍。”謝淵冷冷地回了一句。
而后,他毫無預兆地問:“在畫新畫?是什么樣的?”
謝霜愣了愣,哥哥很少關心她畫的內容。
不過既然哥哥問了,她也很樂意回答。
謝霜聲音輕飄飄的,仿佛總是落不到實處,像一觸即融的霜雪:“在畫夜市,黑夜里的紅燈籠、攤販、鬼面具,很喜慶。行走的幽靈要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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