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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同樣是中年女人，氣質(zhì)都很出眾，像是家境殷實(shí)，又有些知識底蘊(yùn)。按照這個怪談?wù)宫F(xiàn)出來的年代感，再往前推個二三十年，大約年輕時，她們也稱得上富家小姐。

    尖銳，刻薄，但骨子里就有著敢說的能力，正因?yàn)楸旧淼膬?yōu)越感，才更加看不慣一些令她們不爽的人的嘴臉。

    “張小洋是想告訴我們這場葬禮的虛偽嗎？”溫錯小聲問著，他似乎已經(jīng)從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語中，隱約窺見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故事。

    謝淵轉(zhuǎn)頭看他，黑沉的視線毫不避諱地凝視著溫錯鏡片下清澈的目光。

    他在溫錯眼里看到了若有若無的惆悵，那是一種穿透表象，窺見真實(shí)，卻又覺得一切太過遙遠(yuǎn)、與己無關(guān)時，才會產(chǎn)生的疏離的可悲感。

    謝淵反問：“你覺得呢？”

    他大約可以拼湊出張小洋死亡的原貌了，只差一塊拼圖，而他看出來了，溫錯細(xì)膩的觀察力與感知，似乎也已經(jīng)將真相納入了腦海中。

    “我覺得……不止……”溫錯偏了偏頭，結(jié)束了突如其來的對視，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總覺得謝淵好像能透過眼睛看穿他的內(nèi)心，這種感覺無論如何都會讓人不安。

    好像他在想什么，謝淵都能知道。

    甚至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的時候，謝淵也能在一瞬間察覺到他的情緒和意思，然后給出一句似笑非笑的回應(yīng)。

    無論說的是什么，都有種靈魂正在被審問的感覺。

    雖然他很喜歡謝淵，因?yàn)橹x淵確實(shí)和他的哥哥太像了，但……

    溫錯有些理解班上的其他人都不愿意和謝淵多做接觸的原因了。

    沒人想一瞬間就被看穿，比起利刃，毫無秘密才會讓人更恐慌，就像他為了顯得平庸，不會將對他來說顯而易見的答案輕易說出口，但卻被謝淵一眼看破。

    “行吧。”謝淵聽出他的抵觸，扯了扯唇角，淡淡道：“他想告訴我們，誰是殺了他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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