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墳地盡頭落著一口井-《我靠做夢解析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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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淵擺著副面癱棺材臉,搖了搖頭示意林與卿他沒興趣,還是快點去空墳那邊比較好,他恰到好處地咳嗽了兩聲,顯示著身體已經快撐不住了的事實。
林與卿果然收斂了一下自己有些旺盛的精力,帶著謝淵橫穿墳地。
謝淵最后用余光偷瞄了立柱一眼,然后垂下眼睫。
他知道這個鬼陣,也見過……比這個復雜得多的。
所以,對,也不對。
因為他很清楚,立柱不會是女鬼建造,抹個臉都要抹十分鐘的提燈女鬼沒有能力跨界搞土木工程,在沒有原材料的情況下,憑空搬來七根柱子。
柱子應該是本來就在這里,又恰好,把墳地圍成了圈,形成了封魂陣的根基。
木屋也是同理,以這個提燈女鬼的敏銳度判斷,她應該沒有誕生時自帶住處的待遇。
它們的來源應該比女鬼更早,或許比起墳地也更早,換言之,這些石柱和木屋所代表的秘密,很有可能就是怪談形成的原因,也就是講述者可以選擇挖掘的,徹底解決怪談的“困難模式”的鑰匙。
但這與他沒什么關系。
謝淵更注重他在這件事上得到的結論:他所知道的靈異機制,和怪談游戲是互通的。
曾經困擾了他很久很久的噩夢,在未來竟然要變成他活下去和賺錢的倚仗了。
有點……心情微妙。
繼續(xù)往墳地里走,周圍全是緊密挨著的墳堆,雜草叢生,鼻腔漸漸被一股腐臭味填滿。
等快要走到墳地盡頭,心情微妙的就不止謝淵一個了,林與卿的表情也微妙起來,一路走過來都沒遇到什么,結果,在墳地盡頭,反而散落著新鮮的血跡。
這里一塊,那里一塊,淋在凹凸不平的土地上,最后在一些凹陷下去的位置留下一個個巴掌大的小血坑。
這痕跡有些詭異,謝淵也瞇著眼睛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血液濺射方向有完全相反的兩個種類,一種朝他們的來路,一種朝林與卿指出來的空墳的方向,前者和后者之間隔了七八米。
他一時間無法判斷不久之前在這里發(fā)生的事故是個什么走向,看起來攻擊那些參與者的東西是一前一后包夾來的。
好在,雜草的掩蓋下,有兩行凌亂不堪的血腳印一路朝著空墳而去,似乎尚能給這兩位經歷者的生命狀態(tài)提供一個“可能還沒死”的機會。
——腳印只會是經歷者的,因為根據林與卿透露的規(guī)則,在經歷者死光前,講述者只要不額外搞事,就非常安全。
安靜中,仍然是林與卿先出聲:“他們好像確實傷得很重呢,這個出血量,和你差不多了吧?”
“比我多。”謝淵可以肯定這一點,哪怕流血的兩個人還活著,此時也不可能處于清醒狀態(tài)了,瀕死昏迷的概率比較大。
講述者應該跟著這兩人去了空墳。
“那真是可憐。”林與卿眨眨眼,好像不太真誠,“希望他們命大,能撐到我完成任務的時候。”
謝淵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一眼,放眼望去,身后還沒有女鬼追來的身影。
他們很快向前走了幾米,出了墳地范圍,幾棵很不合群的大樹擋在被圈起來的墳地和孤零零的空墳之間。
“還有五十米左右。”林與卿說,“那邊就是空墳了。”
樹影阻擋了視線,謝淵沒看到空墳,卻在隨意一瞥之下,發(fā)現了一個有些特別的東西。
就在幾米外的樹下。
瞇著眼,謝淵試圖看清楚,而意識到那究竟是什么之后,他瞳孔微微一縮,對游戲難度的不確定、對一些細節(jié)的注意和對血跡濺射方向的疑惑瞬間合成了一個……在此刻看來有些不妙,卻足夠讓他認同的答案。
那是一口井。
好多事情都因為這口井,變得邏輯通順,且危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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