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墳地盡頭落著一口井-《我靠做夢解析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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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與卿一貫屬于隊內不正經擔當,他也沒想到冷臉天然黑如此克制自己。
草率了。
注意到酷哥新人一副看不出聽沒聽懂的平靜表情,林與卿眼睛一彎:“小孤狼,別太囂張啊,萬一基站記仇呢?”
“嘖。”聽到孤狼這個詞,謝淵有些暴躁地回應了一聲,但沒否認。
他凌亂的頭發還真有點像黑狼被揉亂的毛,十分形象。
這詞謝淵從小聽到大,只是他以為自己今天已經非常的友善和諧,怎么還會得到這個形容呢……
難道“孤狼”兩個字已經寫在他臉上了嗎?
他也沒覺得自己哪里囂張,這只是一個正常的客觀態度。
默默思索了一下,謝淵猜大概是氣質問題,這點他承認,于是作罷,不打算和林與卿計較這個。
他們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哪怕因為傷口原因要盡量走得平緩,也僅僅比女鬼慢上一絲,泥土小路本就不算特別長,等女鬼飄回木屋,一番無能狂怒后再追過來,恐怕他們能直接到墳地,甚至墳地后的特殊空墳。
而且,謝淵視力還不錯,已經可以遠遠望見視線盡頭的一片黑黢黢的地方,雖然他的頭變得沉重,眼前開始出現重影,但也能看得出那邊樹木更加稀疏,空出了一大片位置,應該就是墳地所在。
“全黑了啊。”林與卿一句話佐證了謝淵的猜測,而他的語氣總是讓人感覺不到他的急迫,“看來七盞燈籠都吹滅了,我的工作量大大減少,真令人高興。”
只要到附近把引魂燈籠點燃,在燃盡之前埋入空墳,游戲就能圓滿結束了。
謝淵正在衡量一級危險程度的怪談游戲難度,想了想感覺不至于這么簡單。
他是開局受了傷,完全沒有決定自己會不會受傷的機會,因為他是被卷進來的“受害者”。
如果他滿狀態,而且從一開始就知道游戲劇情和任務內容,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從容拿到任務物品,再跑回去,女鬼只能吃灰。
退一步說,林與卿過來,如果沒有遇到他這個傷員,現在早就跑沒影了,哪還至于依舊在泥土路上散步。
很多地方都說不通,謝淵不動聲色瞥一眼身旁林與卿的側臉。
“你隊友沒事嗎?”他的聲音開始透出一股掩飾不了的虛弱。
傷口裂開的后果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他預測自己只能再保持半個小時的神智清醒。
他很清楚,在這種地方失去意識,和死沒有區別。
“不知道呢。”林與卿笑著,“不太熟,他們在女鬼手里能有什么表現我也不清楚,但能把我平均到一級游戲里來,可想而知是很菜的,能完成吹滅燈籠的任務,已經讓我很欣慰了。”
剛剛看到女鬼白裙被血染紅,顯然,留在墳地的參與者玩家們一定受了不輕的傷。
“會不會死了。”謝淵也是個不管說話好不好聽的,哪怕是虛弱,也依舊透著一股冷淡,“去了墳地沒人支援,你能保證活著做完任務嗎。”
“不至于吧。”林與卿一邊半扶著他向前走,一邊晃悠手里的燈籠,他手掌里還捧著木塞罐子,燈籠柄就壓在罐子底下,從手指縫隙伸出去,“起碼講述者還活著。我真是最后一個經歷者的話,她不會看著我死的,畢竟我死了就是她的末日,所以,就算其他人都死了,講述者也會幫我拖時間。”
謝淵“嗯”了一聲,然后目視前方,嘴角隱約勾出一個有些嘲諷的小弧度。
這算個什么出家人,完全是一種自保心態,骨子里的無情都沒想著掩飾。
也就嘴上出家而已,花里胡哨。
但,他還是覺得沒那么簡單,要么女鬼的行動路線不只是一條小路,要么在任務上就存在陷阱。
比如這個引魂燈籠,真的會放在竹簍里嗎?
謝淵從聽到引魂燈籠這個詞的時候就不這么認為,一開始只是感覺白胖燈籠有些潦草,可收集到所有怪談相關信息之后,他理所當然地分析出了兩個更大的可能性。
其中一個可能性,正在他腹腔里擠壓著他的內臟。
——他肚子里被縫進去的東西,不大,估計也就一個拳頭大小,讓他腹部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凸起,但又沒人規定過引魂燈籠的體積,他沒見過,林與卿他們也沒見過。
謝淵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被染紅的繃帶,呼吸有些不暢,他在收集到足夠信息之后的一瞬間就想到了這一點,那么林與卿,一個看起來很有經驗的經歷者,會想不到這個可能嗎?
愿意帶上他這個傷員,還說危險時會放棄他,利用這種以退為進的話術降低他的警惕,真的僅僅是因為保下受害者會有獎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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