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酒德麻衣的話,路鳴澤那是半點都不信。 不過他倒是能肯定,如果他真的要查,一定能查到這個身份。 對方能精準鎖定路明非不在的時候襲擊自己,顯然具備一套不小的情報網。 而且...卡塞爾學院... 至少,卡塞爾有日本分部這件事,是真實存在的。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路明非那時候會出現在日本。 “你的開場白還真是無趣啊,按照你們華夏的規矩,說正事之前,不應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嗎?”酒德麻衣挪動那對傲人的雙腿,向路鳴澤靠近。 “那是對朋友。”路鳴澤糾正她。 “是嗎,我不介意你多一個霓虹朋友。” “好啊,朋友,那我去秋葉原報你的名字能打折嗎?”路鳴澤毫無底線。 “可以,打骨折。” 酒德麻衣很有幽默感地聳聳肩,用下巴示意路鳴澤身后: “你就打算讓我們站在車庫里聊天嗎?好歹有點紳士風度,換一個明亮寬敞的客廳,最好有一杯熱巧克力,順便給我的胳膊止個血吧。” 路鳴澤聽著對方慢條斯理地安排,眼角下方的肌肉輕微抽動,都這種時候還有心情提條件... 該說這是她個人的行事風格,還是日本分部都是一貫如此。 不過酒德麻衣給他的印象確實特別,按理說,身為日本忍者,應該是行蹤隱匿,寡言少語的類型。 她手中的刀絕對比嘴里的話多,她的攻勢絕對比口頭上的威脅要凌厲得多,但似乎面前這位是個奇葩...嗯,漂亮的奇葩。 “哦,你受傷了?” 路鳴澤驚訝地望向酒德麻衣的右臂,似乎他剛剛才意識到這個亟待解決的問題。 “嘖,還真是平淡的反應。”酒德麻衣又靠近了幾步,“華夏有個成語叫做‘憐香惜玉’。” 要是換作往常,她那點耐心早就被磨完了。 但是今天,她并不急著結束這種毫無意義的交流。 對面站著的少年,在極短的時間就能找到她的隱身處,并且在短短幾個過招間又能破防, 對方無論是身為混血種的能力,亦或是危機時刻冷靜、沉穩的心態都讓她欣賞。 “聽過,但你可能沒有聽過另一句話,‘不要給陌生女人開門’。”路鳴澤說著,后退了兩步。 兩人就這樣保持了節奏。 酒德麻衣進,路鳴澤就退,中間始終保持精準的三米距離。 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怎么能算是陌生人,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你的身份,甚至...”酒德麻衣掃了眼右側的大門,“我都知道你家住哪兒,這樣的關系還算普通嗎?” 路鳴澤沉默了幾秒,忽然點了點頭: “我覺得你說得很對,正好我家里的花缺點養分。” 缺養分... 酒德麻衣有些抓狂了:“年紀不大,心倒是很黑,在霓虹這是黑道慣用的手段,把不聽話的人丟進水泥攪拌機里,筑成樁。” “這手段太殘忍了。”路鳴澤搖了搖頭。 “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 酒德麻衣被看的渾身打顫,生怕對方真想這么干。 “剛剛我只是開玩笑的。”酒德麻衣做出投降的姿勢笑道,“你也能感覺到,我的攻擊沒有殺意。” “是嗎,那我就姑且相信你吧。不過真是難得,你們居然沒想著潛入進去。” 路鳴澤余光掃過一些探測入侵的小機關,微笑著打開了車庫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喏,門我打開了,你敢進去嗎?” 擁有天演,他能很輕易看穿就酒德麻衣對他沒有敵意是真,但絕對是另有企圖。 今天剛好沒事,他也有時間玩一玩,剛好能夠獲得更多的信息。 酒德麻衣一看就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一般情況下就連天演都難以看出破綻,但路鳴澤有自己的方法。 “這有什么不敢進去。之前我可不敢進去,那不是明擺著告訴你我們來過嗎?”酒德麻衣大咧咧的走進了車庫,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看來你們知道的東西不少。”路鳴澤不置可否的關上了車庫的門。 與此同時,那些攝像頭上的土塊也是散去。 酒德麻衣好奇打量著周圍時,就聽到了一聲并不美好的聲音。 咔擦! 當場,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大聲叫喚道: “喂喂喂!這是假的吧!” “原來你不知道我有這個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