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正常來說,現(xiàn)在柳永興應該調(diào)人手,補上小張的崗位。 但由于礦場丟了不少人,現(xiàn)在哪個工位都缺人,他本來就忙的焦頭爛額,都準備去人才市場招工了。 “是這樣啊。” 路鳴澤點點頭,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和李平成招呼了一聲,就和楚子航、柳工離開了第三礦洞。 罐籠緩緩上行,鋼索與轉(zhuǎn)軸摩擦的牙酸聲,像是逃離這里的歡快信號。 空氣開始暢通,頭頂?shù)墓饷⒁灿l(fā)熾烈。 哐! 沉悶的回響中,三人回到了地面。 路鳴澤摘下安全帽,迎著刺目的光線微瞇起雙眼,他暢快的吐出一口氣,活動四肢。 前后加起來,他們在地下活動的時間不超過1小時,與礦工每日作業(yè)的時間比不值一提。 但是那種待在幽深地下,帶來的陰郁心情讓人異常不適,好像連日陰雨天帶給人的壓抑和沉悶。 他再次喘出一口濁氣,隨手撥弄兩下頭發(fā),將安全帽掛在手臂上,回頭看了眼井口。 生活苦的人,在地下待久了,心也會跟著發(fā)苦吧。 .....進入廠房將工作服脫去,路鳴澤又被柳永興拉著說了些感謝的話,這才結(jié)束了首次的礦山之行,和楚子航回到車上。 “剛剛他在我們身邊?” 路虎駛出一段距離后,楚子航開口問道。 “剛開始我還不能確定,但后來我們見到他時,他的反應太平靜了。” 路鳴澤回憶起在礦井下的場景。 從罐籠出來后,周圍沒有過多的異象,真正開始出問題,是在他們發(fā)現(xiàn)血手印的存在后。 那種在暗中被打量、被窺視的感覺尤為強烈,甚至帶著某種敵意的情緒。 不過對方一直藏匿于黑暗中,哪怕用天演分析,路鳴澤也只能得到一個模糊的答案,直到他們?nèi)チ死钇匠伤诘牡V洞。 “平靜...” 楚子航回想著當時李平成的表現(xiàn),眉峰微挑: “他對我們的出現(xiàn)似乎并不驚訝,哪怕是從其他工友那里聽到了我們來的消息,他也不該這么平靜,就好像親眼見過我們的活動。” “沒錯。”路鳴澤抽出墨鏡戴上,微點下巴。 “一般來說,我們要怎么處理...他?” 路虎行駛在石子路上,楚子航遲疑著開口。 “這取決于他做過什么,和我們今晚發(fā)現(xiàn)了什么。”路鳴澤微側(cè)腦袋,露出沉思的表情。 對于李平成的歸宿,其實他心里已有大致的想法。 自動物園的歷練開始,路鳴澤的心態(tài)、對龍族世界的認知就在一步步發(fā)生著轉(zhuǎn)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