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金秋十月,若是放在和平年間,可以說是一年中最輕松愜意的月份。 忙碌的秋播已經結束,天氣又是不冷不熱,十分適合外出,于是十月是商貿交易最為繁榮的時期,收成不錯的, 便會使用糧食去換一點其它生活必須品,婦女們的織品,十月也是一個密集交易期。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將子無怒,秋以為期。 既然定下來支援濮陽,開始工作便開始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典韋已經將禁衛集結好,要等待的,其實是劉擎的商隊, 去濮陽行商, 可不是說說而已,就算演戲,那也得演全套不是么,否則怎么堵住悠悠眾口。 “主公,朝廷賜婚一事,時間已剩月余,主公切莫誤了時間。”沮授特意交待道,宛如大家長,對這一次賜婚,特別看重。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可能會誤了呢,那可是貂蟬。 就算明知道王允別有用心,甚至貂蟬別有用心,那又如何,劉擎就是想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 “濮陽之事,快的話, 半月便回,區區張楊,呂布應該就能打發,我去主要是應對袁紹的,我倒要看看,他會如何對待昔日的救命恩人。” “嚴格的說,你于他無恩,只有交易。” “那糧草不是還沒送來么!秋收結束都一兩個月了,他卻沒有要還的意思,這次去,我得親自問問他,對了,沮叔,叫徐晃直接從河內去濮陽,就說去見見老熟人。” 顏良文丑,蔣奇淳于瓊什么的。 “好,徐晃還說,在河內無聊呢,原本我以為白波軍的人,可能就一武將而已, 后來知道,徐晃練兵頗有一套,很能服眾,他在河內軍中威望頗高。” 劉擎會心一笑,本王豈會看錯人! 之所以召徐晃前來,是因為禁衛軍中,出眾的將領只有典韋一人,就算加上自己,若要斗將,還是少了一些。 “奉孝與我同行,文若總攬政務,沮叔,賈琮一事,便由你專門負責,我要他人財兩空,一無所有。” “是人財名三空。”沮授更正道,“此事一經擴散,若再經過有心之人添油加醋,賈琮冀州刺史之位,便不要做了。”沮授道。 劉擎望向沮授,意味深長。 “沮叔,這個有心之人,是不是就是你自己啊!”劉擎嘿嘿一笑,接著道:“冀州刺史,雖然俸祿只有六百石,沒有太守高,不過,你若愿意,我再補貼給你兩千石。” 常山今秋再度豐收,完全不差糧。 沮授一時語塞,若如劉擎所言,自然是好的,劉擎的脾氣沮授知道,像這種玩笑,開著開著就成真的了,于是基本默認了下來。 “那我便在濮陽等著賈琮社死的消息了!”劉擎笑道。 沮授應聲而笑,顯然他與劉擎相處日久,這種時髦的概念,他也是知道的。 用他的理解就是聲名掃地。 兩日后,劉擎商隊也準備妥當,數十車物資,開始浩浩蕩蕩的出發,順著官道南下,劉擎會經繁陽、頓丘等地,進入濮陽。 一路上,無論是來往商客還是民夫,皆一臉詫異的看著劉擎的商隊。 “瞧瞧,好家伙,這么大的商隊,真是活久見!” “這年頭,還能做這么大的生意,真是了不起。”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多半是那個大戶門族,這些,還是盤剝我們得來的!”一名民夫背著耙子,顯然對士家大族有怨言。 “別瞎說你!不怕小命不保嘛!”身旁一人連忙制止,“看到那面商旗沒有,‘君正商號’,告訴你們,君正是渤海王的字,這是渤海王的商隊!” “啊!竟是渤海王的商隊!快讓路快讓路。” 馬車魚貫而過,然后,他們看見了壓軸的劉擎禁衛,鐵甲騎兵,這下,所有人都信那位路人的話了。 冀州百姓的安全感從何而來,就是來自于這些鐵甲騎兵。 跟在商隊后面,騎兵行進自然很慢,當然,這是劉擎有意如此。 經驗雖然有,但能試一試的時候,還是試一試好。 救當然要去救,但不能十萬火急的去救,陳宮與呂布,一個有謀,一個有勇,兩人結合,有勇有謀,就這,若是連張楊這等將領都擋不住,那也太言過其實了,就算擋一擋含草量極高的草包袁紹,擋住幾天也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過,雖然進兵慢,但劉擎回給陳宮的信,確是提前快速上路了。 就在劉擎慢慢進兵之時,濮陽城下,張揚已經到了。 他很意外,竟然一路通暢便兵臨濮陽了。 “我軍竟未受到半點阻撓,可是呂布怕了咱了?”副將楊丑望著濮陽道。 “萬莫輕敵,呂布之勇,在你我之上,他既然敢占據城池,自然不會再留手。” 這時,哨探來報:“張將軍,濮陽以南有一座軍營,營中有兵馬活動,似呂布營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