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劉擎在陳留逗留了數日,以認認生面孔與陳留的基本狀況,這兩日,袁紹相繼收到了陳留的情報。 先是徐榮閃擊陳留,著實嚇了他一跳,聽聞徐榮一日下數城,直逼陳留,袁紹大怒,當即發兵,進逼離狐,意圖將徐榮逼回來。 然后,徐榮真的回來的。 然而郭圖剛剛夸完“主公英明”,渤海王劉擎入陳留的消息,傳到了。 袁紹頓時懵了。 怎么哪都有渤海王? 河內,陳留,他不是渤海王,并州牧嗎? 為何不在渤???,不在并州? 他去陳留做什么? 郭圖的意思是,劉擎也許只是回圉縣省親,途徑陳留的巧合。 “主公,高干將軍求見?!? “快請!” 高干來見,袁紹本能的想到了陳留之事,高氏在陳留,或許外甥那有更準確的情報。 高干步入堂中,先是張望了一番,見郭圖與逢紀都在,微微蹙了蹙眉。 袁紹看出了高干的心思,當即道:“元才盡可直言!” 高干頓了頓,還真的直言了。 “主公,大事不好,張邈投效渤海王了!” “什么!”袁紹頓時拍案而起,神色中夾雜著惶恐、痛苦、不甘。 就連郭圖與逢紀,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元才,如此天大之事,可容不得半分玩笑!”逢紀道。 高干何嘗不懂這個道理,他收到信事,也是這種表情。 “此為高氏家主親筆密信,斷無玩笑可能,渤海王也是無利不起早的人,若不是為了此事,他豈能親往陳留郡!” 無利不起早,這個頭銜還是袁紹給取的,因為劉擎坑了他四十萬石糧草。 如今,又坑了他一個陳留郡,這分量,可比四十萬石糧草重多了。 “欺人太甚!”袁紹又猛錘了一下桌案,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顯然是錘疼了手了,“陳留乃兗州之陳留,豈能容得他人欲予欲求,這口氣,安能下咽!公則,可有良策?” 郭圖沉默不語,主公正氣在頭上,顯然搞不清楚狀況,現在的情況是,徐榮與呂布的威脅還沒解決,如今被斷在了白馬,糧草已失,若不是糧食剛剛收獲,還能籌措一些,恐怕現在已經斷糧了。 逢紀則異常冷靜,將近期發生之事悉數想了一遍,似乎從糧道被斷,到計劃對付呂布,調走丁原軍,才讓徐榮有了可趁之機,閃擊陳留,所向披靡之時,突然遭遇了渤海王的兵馬,加上袁紹進兵離狐,所以徐榮選擇回防,而后便是張邈投效之事。 來自高氏的消息,應該錯不了。 想清楚了,逢紀道:“主公,關于陳留之事,渤海王應是張邈請的援兵,而后張邈懾于徐榮兵鋒強盛,便想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投效渤海王,求其庇護,畢竟方今天下,能與渤海王為敵者……” 逢紀發現自己詞窮了,屈指可數?不對!壓根就是沒有! 徐榮算能打了吧,與數萬袁軍打得有來有回,最終還占據上風,然后他見了渤海王,竟然只有退兵的消息。 “豬狗張邈,為何不投效袁氏,我袁氏不能庇護陳留嘛!”袁紹罵道。 看著袁紹震怒,嫉妒,甚至有些失智的言論,逢紀心中搖了搖頭,嫉妒使袁紹面目全非。 他突然想起了那個曾在何進門下,僅僅是個校尉,卻敢作敢當,敢于直面宦官的袁紹。 似乎,袁紹變了。 他太順了,受袁氏與大將軍共同抬舉,中軍校尉,司隸校尉,一方太守,聯軍盟主,現在又一躍成為兗州牧。 太順的結果就是經不起挫折與失敗,從河內之戰后,逢紀便發現袁紹變得易怒了,而成為兗州牧之后,又多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毛病。 逢紀只是覺得,現在的袁紹,很難輔佐了。 郭圖不說話,袁紹便問逢紀。 “元圖,可有良策?” 混賬的良策!逢紀心中罵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