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劉擎的人?” “直呼我主名諱,我記下了,你可稱呼我主為渤海王,亦可稱呼并州牧,說說看,此來雁門,有何企圖?” “我南匈奴數萬子民何在!”于夫羅質問道。 “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讓你親自問一問我主。”張遼道,這是劉擎授意。 于夫羅不可思議的看著張遼,顯然不太相信,會有這么順利? 張遼連忙補充道:“不過,要你放下手中兵刃,然后自縛雙手,前去見我主。” “那你要問問我手中的刀答不答應!”于夫羅頂了一句。 張遼饒有興趣的看了眼于夫羅,又借助微弱的火把光亮往了往身后的兵,不由得冷笑。 “丟盔棄甲,倉惶而逃,手無刀刃,何以為戰?”張遼道。 于夫羅聽著一陣耳熱,當即四下看了下自己的兵,手持兵刃者,竟然寥寥無幾,逃出時,大部分都丟棄了甲服與兵器,有的甚至衣不蔽體,有辱斯文。 一時間,于夫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若戰,下場竟然還是全軍覆沒。 這些是他的兵卒,更是他眼下僅剩的族人,從他出征開始便追隨于他,難道今夜,就要全部命喪于此嗎? 見對方不說話,張遼又道:“我主曾昭告天下,凡其治下領土,有不明兵馬未經允許擅入者,殺無赦!我主仁慈,知你于漢有功,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你自己選!” 張遼也不愿意廢話,感覺說話的這些功夫,已經能將對面殺得七七八八了。要不是主公特意交代留他性命,他才懶得多費唇舌。 選擇給到于夫羅,他陷入了沉思,他不畏死,可看到帳下兵士如此狼狽,他遲疑了。 “單于,我們跟他們拼了,反正我們已經沒有族人了!” 于夫羅身旁一柄匈奴兵嚷道。 “對,反正已經沒有族人了!拼了!” “可我的刀拉在營地了……” “我的也是……” 看著對方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張遼也是一陣頭疼,逼逼賴賴好難說話,要不放點水吧, 于是張遼道:“誰說你們沒有族人的?南匈奴聚眾成亂,我主只是將其遷走了!” 于夫羅聽了這話,腦袋轟的一聲,死戰的念頭出現了轉機,當即追問:“真的?遷往何地了?” 說出這一句,張遼覺得自己營說的太多了,當然不會再透露更多。 “你去見我主公,不就可以知曉了,難道你怕死?害怕我主折磨你?” “我于夫羅堂堂草原男子,何懼一死!見便見!” 張遼微微一激,于夫羅便上鉤了。 你哪里算什么草原男子,頂多算個荒漠男子,張遼心道。 于夫羅望了望手中兵刃,刀身精致光潔,閃著寒芒,刀柄之上,還鑲嵌著一顆紅寶石,這是父親羌渠單于送給他的,希望他以后用這柄刀,保護族人。 于夫羅又看了看周遭的族人,或勇敢,或堅毅,或狼狽,或恐懼,有個問題的是,這些兵卒,都是男人。 匈奴人概念中的保護族人,通常是保護女人與孩子。 按張遼說的,族人還活著,只是遷走了,那他就應該去找他們,哪怕受點折磨,受點侮辱。 “弟兄們,若我們的族人還在,我們便不能死,我決定,去見渤海王!” 說著,他將寶刀入鞘,從戰馬后抽出一根繩子,一躍下馬,背對著其中一人道:“來,替我綁上!” 看著于夫羅的動作,張遼松了口氣,總算不辱使命,完成了主公交待的任務。 同一時間,太原,晉陽。 劉擎寢屋之中,一雙眼睛無神的盯著眼前虛空,口中喘著粗重的氣息,腦中空白,遐想連篇。 賢者時間,總是短暫和值得回味的。 張遼戰匈奴,劉擎戰鮮卑,皆是揮灑精力與汗水。 劉擎以前想,古代沒有空調,那夏日行樂,豈不是要熱死,直到自己有了女人,時間來到了夏天,劉擎才悟道: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 前半夜太黏糊太熱,可以后半夜進行嘛! 劉擎突然覺得黑暗中一股溫熱粘上自己,隨后一個聲音在耳旁輕道:“夫君,可以說說話嗎?” 我又沒堵住你的嘴,劉擎心想。 “夫人請說!”劉擎禮貌道。 騫縈轉了轉身子,鉆入劉擎懷中。 雖然剛剛揮灑汗水,黏糊感令人覺得不適,但軟玉溫香的妙不可言瞬間就能掩蓋過這種不適,讓劉擎享受其中。 “這次回鮮卑,我覺得騫曼長大了一些,族中變化挺大的,似乎有我沒我,都一個樣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