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孫堅整頓好兵馬,按照既定方略,想新縣進(jìn)兵,未行多遠(yuǎn),又遭遇到了西涼軍。 只是這一次,雙方并未交戰(zhàn),西涼軍好似刻意與他保持著距離,他進(jìn)兵,他們就退,而他們停下,西涼軍故意出現(xiàn)。 孫堅納悶,李蒙已死,西涼軍已經(jīng)北逃,為何還游魂似的賴在眼前不走。 難道是徐榮的軍隊? “將軍,西涼軍如此,必定有詐!”程普道。 孫堅眉頭緊鎖,與徐榮對陣,眉心都皺出褶子了。 “西涼軍反復(fù)糾纏,且又不戰(zhàn),若是監(jiān)視,幾匹騎哨便能解決,為何會如此呢?這個徐榮用兵,當(dāng)真令人費解!” “要我看,這些兵馬,定然是戰(zhàn)敗之兵,失去了主將,故而不敢再戰(zhàn),但又不敢抗命撤退,便只好如此了!”黃蓋道。 “公覆之言,倒真有幾分道理!”程普附和道。 “將軍,張?zhí)氐男拧!币幻攀股锨暗馈? “哦!可終于有孟卓的消息了!讓我看看,他是否遇見徐榮了!”孫堅一邊說,一邊拆卸信封。 然后看完,孫堅沉默了。 “將軍,如何?”程普問道。 孫堅雙眼陷入信中,依舊沉默。 “將軍?” “敗了!孟卓敗了!”孫堅道。 眾人恍然,而且瞧孫堅的模樣,張邈似乎還是慘敗。 “梁縣,已為徐榮所得!”孫堅再道。 程普一臉的難以置信,區(qū)區(qū)數(shù)日,難道徐榮便擊敗了張邈,并攻下了梁縣? “孟卓并未守城,而是撤走了!” “撤走了?”黃蓋詫異一聲,“如此一來,我軍后路已斷,而且糧草已失?” 李旻運來的糧草,都是屯于梁縣的。 “不錯,戰(zhàn)場局勢,頃刻扭轉(zhuǎn),徐榮,我不如也!”孫堅嘆了聲,眺了眺前方。 那支敗軍,應(yīng)該就是徐榮所布的疑兵。 “將軍,事已至此,我軍應(yīng)早做打算!我軍糧草,撐不了多少時日。”程普提議道。 孫堅點點頭,將帛書揉作一團(tuán),塞入戰(zhàn)甲縫中。 “我軍已成孤軍,而且糧草已斷,四處征戰(zhàn),兵勇將勇,然糧草問題,始終需要依賴他人,如今張邈已退,我軍亦難以為繼。”孫堅頓了頓,袁公路欲進(jìn)兵南陽,如今駐于魯陽,我軍便繞道蠻中,去魯陽投奔袁公路吧!” 孫堅很是無奈,滎陽,因糧受困,如今在梁縣,又絕糧了,不得不因糧退兵。 …… “主公,褚燕有信!”典韋推門而入,說道。 朝歌館驛,劉擎的榻室,如今已經(jīng)成了辦公之地,在朝歌駐扎日久,各地信件開始雪花一般飛來。 畢竟,現(xiàn)在的劉擎手底下,光任命的太守,就有十一位之多。 冀州九郡,九位,加上自己的雁門太守,和五原太守督瓚。 劉擎接過信,隨口問了聲:“奉孝呢?” “應(yīng)該是去酒館飲酒了,畢竟朝歌又沒那個!”典韋笑道。 劉擎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略了過去。 展開信一看,褚燕信中稱,他與張牛角已收攏黑山軍三萬余人,而且還有一些也在聞訊趕來,如今,黑山軍已經(jīng)南下,因為是徒步的,大概三日后,能到朝歌外圍。 信中還提到了鹿腸山的于毒,他乃是朝歌人氏,大約去年七月,帶著朝歌吃不上飯的百姓,劫了朝歌糧倉,后上了鹿腸山落草,自稱黑山軍,最初帶著幾百吃不上飯的百姓,后來因為有了些名聲,周邊流民有不少投效,如今已聚眾三千余人。 朝歌數(shù)百人吃不上飯,劉擎品了品這句話。 這應(yīng)該就是拜縣令楊介所賜了。 糧倉被搶,百姓挨餓,而于毒的落草,致使周邊生產(chǎn)遭到破壞,去年收成極差,而楊介卻有十幾車糧草支援給袁紹。 劉擎看著典韋,開口道:“你說這個時候,元嗣與儁乂,應(yīng)該已經(jīng)入了袁紹大營了吧?” “啊?”典韋一副我怎么知道的模樣。 劉擎撇了撇嘴,當(dāng)我沒問。 若是按路程算,應(yīng)該是到了,如今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回來路上了。 當(dāng)初為了刺探軍情,多留了楊介兩天,而看到于毒之事時,劉擎再也不想忍了。 去他媽的程序,去他媽的管不著。 殺楊介一個理由就夠了,他該死! “典韋,你去將楊介的狗頭剁了,掛在城頭,再叫縣吏擬一分文書通告全縣,楊介貪污瀆職,貪得無厭,貪贓枉法,已斬首示眾,以后韓浩便是朝歌縣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