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榮一愣,李蒙戰死了? 果然是孫堅! “可知孫堅軍后續動作?”徐榮問道。 “不知。” 徐榮心中暗罵一聲,這就是胡綜不能做主將的原因,一受挫就只知奔命。 擺在孫堅面前的路只有兩條,繼續進軍,進攻新城,第二,那便是退回梁縣。 斬了李蒙,孫堅此時應該志得意滿才對,所以,繼續進兵的可能性更大。 “傳令大軍么,向梁縣進兵!另外,傳令給胡綜,命其率領騎兵牽扯住孫堅,打不過就跑,別死了!”徐榮道。 原地休整的大軍從血污滿地間,尸山血海間,紛紛起身,開始行進。 張邈氣喘吁吁,也不知道跑出了多遠,但徐榮軍似乎并未有追擊的樣子,明明騎著馬,張邈卻覺得這么多路,是自己跑回來的一般,心跳依然不停。 “公臺,徐榮戰力,過于駭人,此非你我過失,乃是兵卒差距過大,西涼騎兵,名不虛傳!”張邈道。 一旁的陳宮臉色也不太好,這場遭遇戰打的,過于猝不及防,簡直就是鬼門關口走了一遭,正如張邈所言,西涼軍戰力過強,而且徐榮大軍人數也超過于他,沖殺過來,這些陳留新募的新兵幾乎就是一面倒的潰敗。 “唉,虎狼之師,為之奈何!”陳宮嘆了一聲。 張邈看了看自己身后,逃出來的士兵,也僅僅只有七八百人,而且多是借著有馬,才逃出升天的。 兩營人馬四千人,一戰只剩不到一千,完全可以用慘敗來形容。 “公臺,接下來,該當如何?”張邈問。 “徐榮洶洶而來,必然是為了梁縣,就算加上李太守的兵馬,我軍人數也遠遠不夠,應速召孫太守回防注城,與梁縣互為犄角,否則梁縣獨木難支,便意味著我這兩路討董軍,徹底失敗!”陳宮道。 “那速速派人,通知孫將軍回來!”張邈急道。 “也不知孫太守,是否也遭遇了敵軍。”陳宮無奈揣度,有或沒有,又能如何,反正張邈,已經徹底敗了,“府君,接下來之事,應你來定奪,我軍無兵,便無法獲取相應戰功。” 滎陽大敗,損兵折將,而廣成聚一戰,幾近全軍覆沒。 如今的張邈,嚴格來說,已經可以回陳留了。 陳宮一言,令剛剛還在為逃出生天有所放松的張邈,再度郁郁了起來。 是啊,梁縣能守與否,又有什么關系呢?自己的討董之路,已經到頭了。 不知為何,張邈突然想起了虎牢關外,也不知道那其他軍鎮,可有建樹? …… “來來來!飲了此觴!” “多謝劉使君!” “劉使君海量,不僅帶兵威猛,飲酒也是如此!” “哈哈哈!” 聚軍帳中,觥籌交錯,劉岱做主,領著各軍首領諸將,一同飲酒,以壯軍威! 袁遺望著眼前酒觴,不知為何,一言難盡。 反觀其他將士,顯然興致十足,劉岱帶兵威猛? 袁遺冷笑,劉岱之兵,皆是兗州各縣聚集來的豪強之兵,平日里打打黃巾,確實可以,不過對付西涼軍嘛,袁遺雖然沒有親自戰斗,但他至少見識過孫堅孫文臺的軍容。 在所有十八路軍鎮之中,恐怕也只有公孫瓚的兵馬,能與之相比。 但不知道為何,袁紹并未給公孫瓚任務,反將中路軍交給了劉岱,然而事實上,劉岱來到垣雍,除了一直在“壯軍威”外,好似沒有任何動作。 只是派人盯著滎陽,而且滎陽那個戰無不勝的“徐榮”,不知為何,不出城了。 劉岱也不攻打滎陽,也不敢進兵虎牢,因為會被滎陽斷后截殺。 就這樣,中路軍維系著一個詭異的相持狀態。 他們甚至還不知道,如今把守滎陽的,根本不是徐榮,而是老成持重的段煨,以及好勇斗狠的郭汜。 這兩人,恰恰互補,因為董卓給的任務是防守,段煨到達滎陽之后,便開始修繕城缺,準備投擲物,一副要與滎陽共存亡的姿態。 即便郭汜再激,也不會擅自出兵,因為他求段煨出征時,可是妥協了要讓段煨當主將的。 因為滎陽的靜默,劉岱軍中沒有了一致對外的對象,劉岱與橋瑁微妙的關系,便開始爆發。 如今,橋瑁因為糧草問題,擅自退兵回陳留,而劉岱,一直嚷嚷著要將他軍法從事。 劉岱心中那點小九九,袁遺心知肚明,他這個山陽太守,如何會不了解自己的上官兗州牧呢。 想了想,袁遺還是勸了聲,“劉使君,河內戰事欲起,孫將軍已下梁縣,我軍是否該進兵滎陽了?” “伯業,你又不是不知,那橋瑁擅自退兵,致使我前軍兵力不足,如何攻城?”劉岱兩手一攤,再度將問題拋給了橋瑁,接著道:“待我先辦了他!” 袁遺聽完,無奈。 勸和?這壓根不是社交問題,而是實力與能力的問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