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萬年公主算一個,劉忠算一個。 見劉擎在發愣,崔琰便對傅燮道:“府君,這黃巾,該如何應付?” 傅燮卻將目光投向劉擎,崔琰明白,傅燮新任,手中無兵,要對付黃巾,還是得靠渤海王。 劉擎回過神,突然笑道:“崔相勿慮!” 劉擎突然轉向堂外,像是對著天地,朗聲宣告:“劉忠是本王之侄,本王昭告天下,犯甘陵王,便是犯渤海王,黃巾二者皆犯,已觸本王底線,凡過大河之黃巾,皆殺無赦!” 劉擎聲如洪鐘,擲地有聲,特別那句“殺無赦”,令崔琰眼皮為之一跳,劉擎此舉,可與傳說中的仁德將軍之民,差異略大啊。 他不都是收降黃巾的嗎?為何此次如此惱怒? 崔琰不解,莫不是為了劉忠?想到此處,崔琰不由得心中感慨: 漢室宗親之中,竟也有如此真摯的情感! 同時,也對敢作敢當,敢愛敢殺的劉擎,多了一分敬意。 …… 話說鮑信兵敗汜水關下,連夜逃竄,損兵折將,還折了自己的弟弟裨將軍鮑韜。 鮑信率領殘兵,徑直向東逃去,直奔孫堅駐扎地垣雍。 另一邊,王匡與張邈相西推進,已至滎陽外圍,礙于孫堅信報,兩軍也不敢過于靠近,只是派了一些斥候,前去查探。 而張邈與王匡,以及軍中一些骨干,便遠遠的望著滎陽城郭。 未過多久,斥候先后回來,告知滎陽的情況。 “滎陽城頭旌旗招展,駐城守軍嚴陣以待?”張邈重復著斥候的見聞,反復揣摩,“公節,你如何看?” 王匡眺目望了望滎陽,可惜還是無法看出什么。 “孫將軍言滎陽有大軍駐扎,而鮑將軍,則言滎陽無兵,斥候所見,頗為可疑,要不,我等試探攻城一番,便可知其中端倪。” 張邈想了想,又望了望滎陽方向,一無所獲之后,干脆趟倒一片雜草,坐了上去,仰頭道:“公臺,你以為呢?” 張邈又問起自己的幕僚陳宮。 “府君,孫鮑兩位將軍所言不一,而兩位將軍又無成見,不會刻意傳遞虛假信報,所以必是這滎陽有問題,有道是,虛者實之,實者虛之,滎陽駐軍多寡不可知,但其中必有駐軍,而且主事者,深通兵法。”陳宮分析道。 “公臺之言,可解我惑,既不知虛實,你我還是等中軍到來之后,大軍攻下滎陽,比較穩妥。”王匡道。 “既如此,董訪,照陳宮之言,信報盟主,我軍在等候大軍。”張邈吩咐道。 一名文士模樣的人,原地取出筆墨絹帛,開始書寫信報。 張邈望著董訪,忽然想起了什么,小聲問道:“董訪,我聽聞,雒陽那位,封你兄長董昭為安平太守了?” 董訪猛然抬頭,眼中帶著不安,雒陽那位封的,汝陽那位,就未必會認,而他現在的立場,是汝陽那位這邊的。 “訪確實聽聞了此事。”董訪小聲又小心的回答,生怕被他人聽到。 張邈不以為意道:“這是好事啊!” 董訪卻不敢聲張,如今甚至不敢說自己是董昭弟弟。 因為所謂的安平國相王基,乃是袁氏一派的,如今他被雒陽那位取代了。 然而,眾所周知,安平國已經被劉宏廢了,連安平王劉續都已經被誅殺了,只是后面劉宏未封太守,所以王基以安平相的身為代行郡事,是有爭議的。 而雒陽封一位太守,自然是毫無爭議的。 “府君慎言。”董訪小聲提醒道,對自己這位郡長官的神經大條,董訪也是無奈。 張邈不以為意的撇開此事,對張宿道:“巴友,軍糧乏味,你去弄點野味來!” 張宿正閑的無聊,當即甩了甩弓,自以為十分霸氣道:“今夜給叔開葷!” …… 鮑信一路向東,過了敖倉,來到汴水邊,便下令渡水。 “殺!” 突然一陣喊殺聲傳來,鮑信一路奔逃本就懸著一顆心,當下被嚇得不輕。 循聲望去,之間汴水上游,竟殺出一彪騎兵,殺聲震天,銳氣十足,顯然是在此地以逸待勞。 “竟連我從此地逃竄,也算到了?”鮑信心中涌出一抹絕望。 敵軍以逸待勞,而他們敗軍疲于奔命,哪里還有一戰之力。 鮑信望著汴水,心一橫,要不,干脆讓將士們跳水好了,說不定還能活命一些,留在此地,恐怕九死一生。 就在鮑信準備下令跳水時,突然又聽到一陣喊殺聲,旋即回首一望。 只見殺將過來的騎兵,十分眼熟。 為首那一員領頭大將,姿容宏偉,頭裹紅巾,手中更是高舉一柄半丈長的大刀。 不是孫堅,還能是誰! “竟是孫文臺來援也,我等可得救了!” …… (ps:求推薦票,月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