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袁紹立即上前將兩人扶起,望了望顏良,又望了望文丑。 兩人皆比袁紹高出一些,濃眉虎目,犀利異常,絡腮短須,恣意豪放。 “真乃威猛之將!”袁紹嘆道。 王芬上前道:“若非此二將護我與許攸突圍,我等恐怕早已被西園軍所擒,只可惜先前并未發現如此將才,如若不然,定將劉宏留在冀州!” 王芬顯然還在為失敗的事耿耿于懷。 “顏良文丑二人,沒有任何背景,在冀州軍中一直籍籍無名,黃巾之亂中,立了些戰功,稍稍嶄露頭角,與西園軍一戰,方才顯現出大將之才。”許攸跟著介紹道。 袁紹拍了拍二將臂膀,笑道:“生逢亂世,必有大戰身手之機!” 顏良再度一跪:“主公不棄,某愿誓死相報!” “某也一樣!”文丑跟著道。 “二位將軍請起,方今天下,董賊篡逆,妄行廢立,我袁氏必與之勢不兩立,如今我身在冀州,正應安撫流民,廣招兵馬,待義旗高舉,討伐董卓,便是二位將軍大展身手之時!”袁紹道。 袁紹萬分高興,原本他是為朱岙來的,想不到意外得了兩員大將,這對初到冀州的袁紹,可是十足的驚喜。 三軍易得,一將難求, 和淳于瓊那種士族子弟, 有復雜的利益背景不同, 顏良文丑是可以培養成心腹的。 離開了營地,袁紹帶著人去了陽信縣,見了朱岙, 完成此行目的之后,便急匆匆的趕回南皮。 …… 劉擎親率四百禁衛, 加上典韋的五百虎衛, 還有騫縈的一千親衛, 雖然不到兩千人,但這之兵馬的戰斗力, 完全不虛普通上萬兵馬。 劉擎麾下如今有不少兵馬,可惜各處一分,加上分頭出征, 立馬捉襟見肘。 如今劉擎領下的募兵條件還是比較高的, 首重要務還是搞生產, 若真大規模募兵, 劉擎相信,一個月的時間讓兵馬翻倍是做的到的。 雖然離了常山, 但路上,依然不斷有消息通過快馬信報傳給劉擎。 “張寧稱汾水以北已被白波軍掌控,只是沒有攻取縣城, 張寧寫信請示,是否繼續向汾水以南進兵, 元皓,你以為呢?”劉擎問道。 “主公, 張寧是何許人?不過名字,倒是十分耳熟。”田豐思索道。 “哦, 我忘了介紹,張寧乃是你同鄉。”劉擎笑道。 “同鄉?”田豐雙眼一瞪,終于想起來了—— 鉅鹿張寧!張角之女! “主公,張寧沒死?” “嗯,不僅沒死,如今她掌握的力量,不比張角差多少,元皓應該知道,常山有不少流民,皆是來自河東郡的吧,此事便是張寧與張郃聯手所為,如今白波軍的兵力,已經不低于我麾下兵力總和了,不過,說也奇怪,她愿意為我效勞,而我愿意相信她,你說,是不是很神奇?” 田豐消化了一番劉擎所說的信息,依然覺得匪夷所思,劉擎殺了張角,張寧投靠了劉擎? “主公非尋常人,張寧人稱太平道圣女,黃巾軍圣女將軍,亦非尋常人,兩個不尋常的人有點什么, 倒也合理。”田豐自己尋了個解釋。 什么叫有點什么?你給我說清楚!劉擎暗罵。 “咦, 我忽然想起一事,公與曾言,主公在廣平與元氏,皆有金屋藏嬌,難不成此‘嬌’便是張寧?” 嚓, 聰明人這么恐怖的嗎?這也能聯想到? 張寧之事,牽扯極大,沮授可是沒有外泄的,沮授說金屋藏嬌那會,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劉擎藏的是張寧。 不過如今劉宏已死,十常侍也又快死絕了,張寧是何人,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劉擎既不會拿著張角與士族的勾結證據去針對某些人,昔日張角將秘密告知劉擎時,便自嘲過,叛賊的證據,又有誰會相信呢? 因為黃巾,從始至終,都是他們手里的工具人而已,用完了就可以丟棄。 “張角死之前,與我做了些交易,用一些秘密信報,換了他女兒的命。”劉擎將那日事簡單的說了下。 “張角或許不是一個好領袖,但確實是一個好父親,在必死的處境下,竟然還能給設計了女兒三條出路,而且三條出路,皆能走通。” 田豐若有所思,好似在想是哪三條。 劉擎看了不由得好笑,直接公布了答案:“張角稱黃天氣運已被我奪取,張寧要么從我身上奪回去,要么就奉我為主,再造太平,張寧選了第二種。” “那她如果反悔,再次對主公不利怎辦?”田豐很快發現了問題,因為劉擎剛才說白波軍的兵馬,已經超過了劉擎兵馬總和。 這一點,劉擎倒不擔心,因為他知道她是忠誠的,再者,她那種信道之人,是很有信仰的。 “往事就此揭過,你還是說說,是否該向汾水以南進兵吧。”劉擎道。 “我以為不可,河東乃是司隸糧倉,汾水以北,飽受外族亂軍侵擾,朝廷關注不夠,但汾水以南,會影響司隸的糧食供應,貿然過河,恐招致鎮壓。”田豐道。 “我同意元皓的看法,占據半郡土地,以河東沃野,足以養活數郡百姓,不如徐徐圖之,待雒陽有變,再渡汾水。”劉擎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