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到這里,我情不自禁的去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承心哥,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白長老的身上,此時的他推了推眼鏡,也是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雖然笑的‘靦腆’,可是我卻覺得笑得更加‘風(fēng)騷’,這是什么意思?欲與老白試比笑? 我懶得關(guān)注了,其實老李一脈的人,神經(jīng)多少都有些不正常,包括我自己! “剛才說到,既然你們老李一脈欠了我雪山一脈的,所以我也能提出要求。那就是老李一脈全部給我留在雪山一脈十年,下苦力也好,干什么也好,不許踏出雪山一脈半步!另外,相關(guān)人等,想留下陪著老李一脈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也可以,總之我珍妮歡迎。”說話的時候,珍妮大姐頭已經(jīng)扔掉了她那根用來擺酷的‘道具’雪茄,放在桌子上的腿也收了起來。 她的身子微微前傾,目光雖然平靜,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剛硬,讓人感覺到巨大的壓力,不能拒絕。 “不出聲,那就這樣吧。”珍妮大姐頭如同松了一口氣,揮揮手,然后想對白長老吩咐一點兒什么….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我身旁的師父忽然站了起來。 說到:“凌長老,我不同意!我老李一脈身負重任,絕對不能留在雪山一脈十年。” “凌長老,那么生分?”珍妮姐沒有惱怒的意思,而是一雙大眼看著師父,眼中有的只是看起很深很深的平靜,看不透。 “說起師門的責(zé)任,立淳不得不公私分明。”師父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 “也對,我不是你們老李一脈的人。”珍妮姐一雙大眼之內(nèi),眸子有些黯淡的樣子,但旋即又恢復(fù)了平靜,然后抬眼看著我?guī)煾福f到:“你自然是可以拒絕我,仗著的也不過是我剛才所說,給你們的一個選擇。” “是的,我相信凌長老有別的選擇給我們。”師父說話的時候抱了一拳,聲音越發(fā)的平靜,淡定,但其中堅決的意志感覺如鋼鐵巖石一般不可摧毀。 “呵呵,倒不是我想給你們選擇,而是雪山一脈的規(guī)矩是如此!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敲響祈愿鼓就可以改變…如果能敲響三聲祈愿鼓,再闖過三段兒,你要做雪山一脈的長老也不是不可以。你那意思,就是堅決要去敲那祈愿鼓了?”珍妮姐反問了師父一句。 “是的,立淳志在此,不想改變。”師父的聲音再一次的堅定無比。 “你說,這雪山一脈有什么不好?資源充足,靈氣充沛,你在這里修個十年八年的,是虧著你了?到時候,你們能強大了,能自保了,就算外邊兒變了天,又與你們何干?小心些不就是了?不要和我說放不下家人朋友,總是一年能見著一次的,隱秘些就好!我這樣為你們打算有什么錯?”珍妮姐望著師父,語氣已經(jīng)隱隱的有壓抑的怒火。 但在這個時候,師父卻走到了洞穴中央,一下子就朝著珍妮姐跪了下去,珍妮姐一下子站起來,從桌子后面走出來,想拉起師父,卻不想師父根本不等珍妮姐,而是自顧自的就磕了三次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