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鋒利的小刀劃破了那布滿傷痕的皮膚,傷口不算深,沒有傷到厚厚真皮下的血肉,但也不算淺,至少那傷痕密布的皮膚是完全的劃破了,鮮血從傷口里溢了出來,瞬間就流淌成了一道細細的血流。 林建國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但臉上的神色并沒有多大的變化,顯然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痛苦。 他用一只手接住流淌的血液,快速的站了起來,拿起了那尊恐怖的骷髏雕像,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傷口之上,血液很快的,詭異的滲進了那個黑色的雕像,連同手上的,林建國也沒有浪費,全部抹在了黑色的雕像之上。 他發(fā)出了癡傻般的‘嘿嘿嘿’的笑容,看起來腹部的傷口仿佛不在他身上,流淌的鮮血仿佛不是他的一般...而這笑容也非常的神經(jīng)質(zhì),在精神病院才能常常看見這種笑容,瘋子一般的笑容,眼神沒有焦距的傻笑,卻帶著一種莫大的安心的成分在里面。 這個詭異的儀式很快的結(jié)束了,林建國的傷口不再流血,傷口處的皮膚泛著一種詭異的蒼白,像是那一處的血液已經(jīng)流淌干凈了一般。 林建國在此時終于放了手中的黑色塑像,那個塑像明明吸足了鮮血,但是斑駁的血跡卻仿佛更黯淡了一些,可林建國卻不管這些,而是慢慢的站了起來,重新用那張花布把塑像包裹了起來,放在了炕洞之中,再用炕灰把它徹底的掩埋了起來,這才捂著腹部,痛快的呻吟了好幾聲。 然后他站起來,在枕頭底下翻出了一個布包,布包里全是干凈的白布條,還有一瓶子酒,他拿出酒喝了一大口,接著‘噗’的一聲噴在了傷口之上,酒精消毒帶來的劇痛,讓他又哼唧了一聲,仿佛是吃藥似的,趕緊吞下口中的殘酒,蒼白憔悴的臉上泛起一絲病態(tài)的微紅,這才好了一些。 咬著牙,林建國用白布條綁在了傷口之上,這才完全的舒了一口氣,然后忽然神經(jīng)質(zhì)的抬起頭來,嘴里喃喃的說到:“不對,剛才流了那么多血,我得補補...必須得補補....” 于是,清冷的月光之下,破落的窩棚里,又響起了燒火做飯的聲音.... ——————————————分割線———————————————— 劉二爺每天晚上差不多都是這個時候踏進家里的門檻,進門那一刻自然家里的老太婆少不得一番抱怨。 “每次吃了飯,扔下碗筷就走,你說你都干嘛去了?”女人的嘴總是很快的,即使是幾十年的老夫老妻,男人的沉默也不能改變女人的嘴快啰嗦,就如女人也改變不了男人的沉默。 面對老太婆每天的‘必修課’,劉二爺也一如往常的選擇了沉默,帶著討好的笑容進了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