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一早,天陰陰的飄起了小雨,盡管如此,氣溫還是穩(wěn)定在一個數(shù)值,這里的冬天在白日里并不寒冷。 我們一大早就出發(fā)了,當然是帶著那一箱五糧液,而我和如月并沒有因為昨夜的談話而尷尬,依舊是有說有笑,仿佛忘記了昨夜那一場談話。 陰雨天的貧民窟比晴天里更加的難行,各種泥濘讓腳下濕滑,而且由于臟亂的關(guān)系,腳下還有一種黏黏膩膩的感覺,只是相比于晴天,這里的臭味終于不再那么刺鼻。 我的記憶力一向出色,由于昨天來過一次,所以這凌亂的貧民窟再是七彎八繞的,還是讓我給找到了那間鐵皮屋。 ‘嘭嘭嘭’敲門的是我,不過在敲門的同時也免不了有一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因為這個鐵皮屋搖搖欲墜的樣子,隨著我的敲門整個房間都在顫動。 “是誰?這還是上午,到底讓不讓人睡覺了?”很快屋內(nèi)就傳來了回應,依舊是那個暴躁而又滄桑的聲音。 我有些無語,下午要睡覺,上午也懶懶的不起床,難道這個人的生活就是睡覺嗎? 盡管是這樣,我還是用英語大聲的回答到:“是我們,昨天來的人!” “該死,難道你們沒有聽明白我的要求嗎?沒有帶酒就趕緊滾。”聲音透著極大的不耐煩。 “先生,事實上我們已經(jīng)弄到了你要的酒,而且是一箱,你愿意見我們嗎?”我大聲的回應著,故意的強調(diào)了一箱這個量詞。 屋內(nèi)沉默了,難道是震驚了嗎? 就在我猜測的時候,那扇鐵皮門忽然就打開了,因為速度太快,還帶著一陣兒微風,也適當?shù)尼尫帕艘恍﹣碜杂谖輧?nèi)的臭味,我吞了一口唾沫,強忍了! 這時,我才看清楚,站在我眼前的是一個純正的印度人,比沃爾馬還要黑的皮膚,平凡的長相,皮膚已經(jīng)顯出老態(tài),亂糟糟的花白頭發(fā)和胡子讓我想起了師父,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一雙大眼睛,明亮而充滿了色彩,就如同初生嬰兒那般的感覺。 我很吃驚,一個成人怎么會有這樣的眼睛?難道這個人的靈魂其實和嬰兒一樣純凈? 我在觀察著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可這人已經(jīng)急吼吼的沖我吼到:“酒呢?酒在哪里?你最好不要戲弄我,你要戲弄我的話,那后果可是很嚴重。” 我不敢啰嗦,連忙從沃爾馬那里抱過了那一件酒,打開了箱子,遞出了一瓶給那個老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