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她直接的追了上去,這個女人果真心細(xì)如發(fā),但也免除了我最后的一絲擔(dān)心。 目送著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我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也緊張了起來,接下來就只剩下我和慧根兒了,這在寨子里的日子,我要怎么面對? 慧根兒的小手依然被我牽著,他對這一切還懵懂無知,我是他唯一的依靠!我甚至不敢把他交給沁淮和酥肉帶走,因?yàn)槲遗屡淹綍侨魏我粋€人,盡管我不想去懷疑凌如雪,可我不敢賭。 就在我心情紛亂想著心事的時候,一雙有些冰冷干枯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氣大到就像是一把老虎鉗鉗住了我的手腕,接著我就感覺到那股讓人惡心的死亡氣息,不用轉(zhuǎn)頭,我都知道,是波切大巫抓住了我。 “你的要求我已經(jīng)做到了,現(xiàn)在跟我回去吧。”波切大巫的聲音中有一絲急切的催促到,只不過不論他帶著怎么樣的情緒,那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干枯難聽。 被他抓著的感覺不比被趕尸抓著的感覺好,而且他身上的‘味兒’讓我難受,我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平靜的對他說到:“放開我吧,我這就跟你回去。” 和波切大巫一路回到那棟小樓,剛跨進(jìn)屋,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慧根兒送回了房間,從波切急切的語氣來看,我就知道不會發(fā)生什么好事兒,我不想讓慧根兒看見這些,他叫我哥,那我就要做好一個哥哥該做的事兒,盡一切的努力來保護(hù)好自己的弟弟。 把慧根兒的房門鎖上,我努力保持著平靜的回到了大廳,波切就在那里等我,見我回來了,他咧嘴露出一個陰沉沉的笑容,我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現(xiàn)在要盡量的隱忍,就算他對我下蠱,我也必須忍著。 可事情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糟糕,波切只是一個箭步就竄到了我的面前,逮住我的手腕,他那尖銳的指甲就刺入了我手腕的皮膚。 我在心里氣的大罵,我日,這個寨子的苗人懂不懂衛(wèi)生啊?不知道有樣工具叫刀嗎?不知道有種病叫破傷風(fēng)嗎?要放血不能拿刀消個毒再來嗎?一個個全是這樣,他媽的,長指甲怪物。 不是我愿意想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兒,而是這樣想著,我的心理壓力會小一些,畢竟不能反抗的,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干尸給自己放血,那感覺不是一般難受。 波切根本不在意我,他的指甲刺入我的皮膚以后,很是熟練的一劃拉,我的鮮血就涌了出來,這個時候他并沒有拿出任何器具來盛我的血,而是戴出了一只蟲子,放在了我的手腕上。 那只看起來怪異的扁蟲子一爬到我的手腕上,就興奮的順著血跡開始吸血,我眼睜睜的看著這蟲子的肚子脹起來,從一只扁蟲子變成了一只肥蟲子,我很想一巴掌拍死它。 這蟲子讓我想起了師父曾經(jīng)跟我說過的一個小故事,他說他曾經(jīng)去過沙漠,在沙漠中就有這樣一種蟲子,專門守在水源旁邊,當(dāng)人過去喝水時,它們就會趴在人身上吸血,一直不會放,直到吸到自己漲死為止。 而且這種蟲子吸血,人根本就沒有感覺,常常無意中一巴掌拍下去,就是一手的新鮮血液,不知道會嚇一大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