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六姐才徹底的安心下來,坐在了我的旁邊,‘天牛’是不敢拿出來了,她不是說了嗎?這屋子灑了‘殺蟲藥’。 蟲子進不來,我們也沒中蠱毒,情況總算不是太壞,可是‘天牛’的狂躁不安,總歸是一件兒讓人放心不下的心事。 “來,我給你上點藥吧。”坐下來之后,六姐又不知道從哪兒逃出來了一個竹筒,對我說到。 這樣我無語至極,不由得問到:“六姐,蠱苗都是叮當貓嗎?” “什么叮當貓?”六姐揚眉,顯然她不知道什么是叮當貓? 我一下子就笑了,自從接觸了電視這東西,我最愛看就是動畫片兒,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子命,就特別‘童子’,總之這一愛好我一直保持到了今天。 那個時候,我正沉迷圣斗士,和王師叔四處晃蕩,也不忘了在電視上收看,甚至還買了漫畫書,而叮當貓這種經(jīng)典的動畫,我當然也不會錯過。 我給六姐解釋起叮當貓,而六姐則一邊聽,一邊笑,然后拿出一把小刀說到:“原來有這樣一只貓啊,倒是很神奇,不過我們蠱苗可不是什么叮當貓,你想知道,一會兒再跟你說,你怕不怕疼?” “怕又怎么樣?來吧。”我無奈了,心說我肩膀上這個東西,怎么那么麻煩,每一次處理起來,我都要承受痛苦,我覺得我已經(jīng)開始痛恨那個在我肩膀上畫下印記,以及種蠱的家伙了。 六姐笑了笑,倒是沒說什么,只是下手用那把細細的小刀在我肩膀上‘戳’了幾個細縫,然后用一片兒非常細小的竹片,沾了一些竹筒里的黑色膏體,插進了那些細縫。 整個過程確實有些疼痛,可是當?shù)谝黄瑑褐衿暹M去的時候,我反倒不疼了,隨之而來的是肩膀上的一種麻痹感,隨著幾片竹片兒的插入,我原本痛的天翻地覆的肩膀竟然漸漸的消停下來,只是新的問題也來了,因為麻木,我這只手也不大抬的起來了。 我望著六姐問到:“六姐啊,你給我弄的什么東西進去?” “哦,是一種提取自蟲子身上的膏體,作用是麻醉,你身上那只蠱盅,應該是一種,嗯,用你能理解的話來說,是一只血肉蠱,簡單的說,就是寄生在人的體內,以**為食的一種蠱蟲。不過血肉蠱也分很多種,如果不知道正確的拔蠱方法,后果就會很嚴重。我不敢貿(mào)然給你拔蠱,只能用這個方法麻痹了你體內的蟲子,讓它消停一下,到了寨子,應該就有辦法了。”六姐給我解釋到。 剛剛的劇痛消停了以后,我整個人總算舒服了,雖然手臂麻麻的,但也覺得此刻是在天堂了,不得不說,每一種術法都有它的獨到之處,這關于蠱的事情,還是要蠱苗出手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