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這里,我握緊了拳頭,我覺得那種異樣的難受根本揮之不去,我經(jīng)歷過離別,生生的承受著對家人的思念,我以為這就是最苦的事情。 沒想到,還有更苦的事情,那就是背叛,這意味著一段真心的付出被踐踏,一段真摯的感情被拋棄,不論感情還是付出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發(fā)自靈魂的東西,背叛刺痛的是靈魂。 一聲嘆息在我耳邊響起,一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到:“要走的,誰也留不住。就如緣分散了,強留的,只是自己的執(zhí)念。起來吧。” 是師父! 我轉頭望著師父的臉,千言萬語都感覺無從說起,任由師父扶起我,卻又忍不住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鼻子一酸,抱著師父的腰,開始放聲痛哭。 這一次,23歲的我,又恍然回到了7,8歲的時候,那么放肆的在師父面前,宣泄著自己的情緒,就跟一個小孩子似的。 “8年不見,你倒是越長越回去了。”一個好聽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那么的熟悉。 我忍不住回頭一看,有些陌生,卻有那么的熟悉,是她.是凌如月。 8年了,她早從當年那個小女孩變成了如花的少女,漂亮的讓人不敢逼視,簡直不敢想象,這就是當年賴著要我背的小女孩。 如月她到這里來了? 我不好意思再哭了,一把抹掉眼淚,站了起來,望著凌如月,想說點什么,卻說不出來。 這不像我和晟哥,我們都是男人,再見面會少一些拘謹,她是女孩子,在男女有別這件事兒上,注定我們再見面不可能太親密。 “老姜,額就說三娃兒瓷馬二楞的,趕不上我徒弟機靈,你說咧?”很熟悉的陜西口音,除了那個慧老頭兒還是誰? “你給我閉嘴啊,這叫成長,你懂個屁。”師父毫不客氣的還擊。 可這一次慧大爺沒說啥,只是走過來,想習慣性的摸摸我的頭發(fā),無奈我已經(jīng)長到了1米82,他沒我高,摸不到,最后只能拍了拍我肩膀,說到:“沒啥,萬事看開看淡。” 我心里一陣感動,卻看見有一個有些癡癡傻傻的立在那里,不是嫂子又是誰? 我的手伸進褲兜,摸到了那根鏈子,想要交給嫂子,卻不敢面對嫂子,要說錯,不是我的錯嗎?如果我不帶晟哥來這里,晟哥就..... 但不容我多想了,我忽然感覺大腦一陣兒不清醒,思維也開始變得迷糊,然后我開始站立不穩(wěn),周圍也變得天旋地轉,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啊? 這是我最后的一個想法,下一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