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不逃了-《后媽帶的女兒是我的頭號書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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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什么都要吃?”
蘇松屹沒好氣地道。
雖然抱怨了兩句,但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還是將一疊煎包放在了桌上。
方知嬅喜笑顏開,眉梢彎彎地,似初升的新月。
出門的時候,閔玉嬋在房間里換了一身運動衛衣,將長筒靴換成了運動鞋。
方知嬅則拿起一雙襪子貼近鼻尖嗅了嗅,然后心滿意足地套在了一雙玉足上。
閔玉嬋看著,促狹地笑了笑,看得她有些臉紅。
“這是我昨晚洗完澡才換的襪子,你聞聞,又不臭!”
她抬起腿,理直氣壯地道。
“是是是,美少女的腳丫子都是香的。”
閔玉嬋將披肩發扎了起來,纏上了橡皮筋。
出門之前,她退回來看著方知嬅,笑著問道:“你會摳jio嗎?”
“才不會!那是蘇松屹才會做的事!”
方知嬅漲紅了臉,像是炸毛的貓咪。
“哈哈哈(?w?)!”
屋里揚起少女歡悅的笑聲。
回學校的路上,方知嬅和閔玉嬋慢慢走著,走在前面的蘇松屹,手里拎著一個保溫餐盒。
“松屹,等會要不要和我一起晨跑?”
閔玉嬋輕輕問道。
“不了,我不喜歡跑步。”
蘇松屹搖了搖頭,他的運動神經并不是很發達,對運動也向來沒什么熱情。
從小到大的每一次校園會,蘇松屹都只能坐在臺下為朋友加油吶喊。
“他不喜歡跑步的,你讓他長跑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方知嬅淡淡地道,身為一個宅女,在不喜歡運動這一點上,她和蘇松屹出奇地一致。
“多鍛煉下對身體好啊,生命在于運動,這句話是誰說的來著?”
閔玉嬋看向方知嬅。
“魯迅。”
方知嬅不假思索地道。
“啊?魯迅有說過這話嗎?”
閔玉嬋眨了眨眼。
方知嬅一本正經地道:“如果你不知道是誰說的,那就是魯迅說的,魯迅說過的話很多。”
“哦,那就是魯迅說的了。”
閔玉嬋表示首肯。
蘇松屹這時候轉過身來,很是認真地道:“魯迅才沒說過這話,這是伏爾泰說的!”
“哦,那伏爾泰都這么說了,能跟著我一起跑兩圈嗎?”
閔玉嬋撩了撩頭發,微微笑著。
“才不要,伏爾泰說的,那就讓伏爾泰跟著你一起跑吧。”
蘇松屹打趣道,他是個性子很慢的人,生活節奏也慢。
很少有值得讓他邁開步子奔跑的事。
就連媽媽當初坐上公交車離開的時候,他也沒有邁開步子奔跑。
就是不知道以后,會不會遇到能讓他小跑著去迎接的人。
昨夜有一場雨夾雪,清晨有些濕冷,長街上行人很少,賣豆漿的小店冒著熱氣。
晚歸的皎月還懸在淡藍色的天空,可能月亮也要加班了吧。
“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在遠方~”
大街上的廣播突然響起了孫燕姿翻唱的《橄欖樹》。
蘇松屹驀然停下腳步,陷入了呆滯。
記憶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潮濕的雨夜,屋檐上的雨水一點一滴地落下,額頭上的創傷傳來陣陣鈍痛。
那個受傷的女人在暮色中低吟淺唱,蘇松屹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出租屋的木門破敗腐朽的氣息,老鼠在黑暗中奔走的污濁氣息,雨水濕冷粘稠的氣息,通通攪拌在一起。
他摸著自己的額頭,清晰地憶起了被鈍器猛擊的銳痛和暈厥感,還有酒精清洗在傷口上傳來的灼燒感。
夜晚很長,長得讓人心慌,晚風中似乎藏匿著妖魔和鬼怪,要將他吞噬殆盡。
這時候他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寫的《狩夜人》,想起了yi,那個沒有故鄉的人。
這本書的創作靈感就是來自那個冷雨夜。
“過往的殘酷記憶不會隨著年齡增長而消逝,它是歲月留下的吻痕,也是時間的指紋,烙印在你身上,同你一起成長。”
蘇松屹想了想,覺得這段話還算有點逼格吧。
那么,自己在寫下這段有點中二又有點酷的話時,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呢?
“怎么了?”
閔玉嬋見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輕輕問道。
“沒……就是挺喜歡這首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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