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鄭浩似乎什么都不管了,他以為陳宜樂不想在吳揚灝面前被揭開過去,以為吳揚灝是她新的男友,于是面色有些急迫兇惡道:“都是男人,我可勸你千萬別跟她在一起了,她初三畢業就被輪,勾引養父,還被有錢人包養!別看長得漂亮,皮子里面爛透了!” 說起誹謗的話來,鄭浩能一套一套的,他還說得特別大聲音,導致路過的人都聽見了。 皆是用好奇、嫌棄、厭惡的目光投向陳宜樂。 陳宜樂緊咬了牙,牙根發酸。 吳揚灝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鄭浩下身的痛緩了些,咧嘴笑了,“兄弟你可別不信,你去問問我們當年那屆同學?誰踏馬不知道這就是個給錢就能上的貨色?” 他還在喋喋不休的誹謗,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統統按在陳宜樂身上,甚至連打胎之類的都出來了。 吳揚灝看著陳宜樂,卻見她看著一個方向始終不反駁,心里頓時塌了半截。 陳宜樂不是在發呆。 她在廣場入口處看見了一個比鄭浩的出現更意想不到的人——瞿仲行。 他就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人,又似乎只是靜靜的看著。 是的,他就這么看著陳宜樂被人侮辱誹謗。 面色冷淡到極致,像一塊海上的冰山,然而所表現出來的冷漠,也不過只是海平面上的一個尖角罷了。 陳宜樂被鄭浩辱罵的時候心里只有憤怒,沒怒到心里發酸。 她被路人指指點點臉面全無,心里也沒有羞恥。 因為她沒做過那些事。 可是瞿仲行就這么看著,一臉冷漠的看著! 他什么都沒說,沒什么都沒做。 陳宜樂突然覺得好委屈。 可是她又很清楚——委屈個什么勁兒呢? 早在最后一次見面時就該知道瞿仲行是真的放下了,他就應該是這種果斷理智的人。 不像她,說要放下還在心里藕斷絲連,折磨自己也折磨瞿仲行。 好在自打從廣城離開就是真的徹底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