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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態(tài)度，像是把她當(dāng)做這幾個里的每一種都有，又每一種都不像。

    路喬心里想著，也這么問了出來，“霍宴，在你眼里，我路喬到底算是什么？”

    霍宴的呼吸發(fā)沉，響在耳邊，好像刮進(jìn)耳朵里的一陣巨大的風(fēng)暴，隨時都有可能把她給撕碎。

    霍宴很久都沒有說話。

    無聲對視，路喬等著他的答案，也什么都不說。

    兩個人站在一塊，距離很近，投在地上的影子纏綿在一塊，親密無間，但是真人之間卻劍拔弩張，即便挨得再進(jìn)，中間也隔著一層看不見卻真實存在的玻璃墻，輕易的把他們隔絕開來。

    氣氛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最后的平靜，壓抑的讓人窒息。

    屋子里很安靜，室外的蟬卻仍在不知疲倦的叫，此起彼伏相當(dāng)熱鬧。

    終于，被丟進(jìn)垃圾桶里的手機(jī)鈴聲打破了僵局。

    路喬忽然說：“霍宴，十二點了，現(xiàn)在是第二天了?！?

    霍宴看著她，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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