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醫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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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連升看了姚文財一眼,心說,如今人死了,你也踏實了吧,吩咐傳保長來。
不一會兒,保長跪在大堂,葛連升問:“你是保長?”那人忙磕頭:“是,小的是西街的保長。”葛連升道:“你去瞧瞧堂下之人可識得?”
保長忙下去,這一看不禁倒抽了口涼氣,心說這打板子打的詭異,尋常都照著屁股招呼,,二賴子兄弟腦袋上卻有傷,甭說啊,一準是得罪了通判大人,這是下黑手了,就是照著死打的,真夠慘的,可一想起這兩兄弟平常的行徑,又覺分外解氣,暗道活該,誰讓你們兄弟凈干缺德事兒了,這一死倒給西街除了一害。
保長回來跪下道:“小人識得,是西街的二賴子兄弟,早就沒了爹娘,因好賭,兄弟倆也沒娶上媳婦兒,祖墳都給賣了,就剩下西街上那個破院子里的兩間屋,窮的叮當響,恐連口棺材也買不得。”
葛連升道:“想來是欠了賭賬,故此去姚府偷盜,偷來的畫缸摔了,這才又碰瓷訛詐,卻不想卻因此丟了小命,也算罪有應得,只不過,既連親戚祖墳都沒了,這尸首誰人收殮。”
姚文財這會兒假意嘆了口氣:“唉,不過偷了個畫缸罷了,若老實招認,哪有今日之禍,雖這二人罪有應得,好歹是兩條性命,姚某愿舍五十兩銀子,買上兩口薄棺收殮了,再請大明寺的和尚來做場法事,也超度超度,今生雖為惡,期望來世能當個好人吧。”
保長忙道:“您可真是我們揚州城的大善人,小人替這哥倆謝姚會長了。”
懷清心說,這姚文財真說得出口,若不是他,二賴子兄弟哪會死,之所以打死,就是為了滅口,以免咬住他不放,這案子可就結不了了,眨眼間兩條命就損在他手上,卻還一片慈悲心腸要舍銀子做法事,恐這慈悲心是假,怕冤鬼半夜找他是真,此人心狠手辣著實不好對付。
姚文財叫人送了五十兩銀子過來,交到保長手里,去安置二賴子哥倆的后事不提,且說懷清,案子結還在通判衙門待著做什么,家里還有好些事兒沒收拾呢,剛要走,就見后頭蹬蹬跑進來一個小丫頭,瞧打扮像是內宅里伺候的,神色頗慌張,進來也顧不上在大堂就道:“老爺您快去瞧瞧老夫人,燒的人都迷了,夫人哪兒著急呢,叫奴婢來請老爺回去。”
葛連升一聽,哪還顧得上什么,抬腳要往后頭去,走了兩步,方想起姚文財跟懷清還在,住了腳臉色有些為難。
姚文財道:“老太太的病要緊,大人快去吧,改日姚某在登門探望。”撂下話一拱手走了。
葛連升看向懷清,懷清道:“在下略通岐黃,可否跟大人去瞧瞧老夫人的病。”
葛連升愣了一下,方想起是聽說張懷濟的妹子是南陽的神醫,雖他不信,可人家既提出來,也不好拒絕,便道:“如此,偏勞姑娘了。”
懷清跟著葛連升進了通判府后院,剛一進屋,葛夫人便迎上來:“剛請了郎中來,是保和堂的黃神醫。”
葛連升一皺眉道:“怎不去慶福堂?”
葛夫人道:“這些天慶福堂的郎中來了多少了,婆婆的病可一點兒沒見好,倒是聽說保和堂的黃神醫瞧脈好,這才請了來。”
一眼看見后頭的懷清,不免有些疑惑:“這位是……”
葛連升道:“這是知府府的張姑娘,來瞧瞧娘的病。”
葛夫人不禁暗怪丈夫糊涂,怎叫知府大人的妹子來瞧婆婆的病,這么個十七八的丫頭,難不成還會醫術嗎,卻一想是知府大人的妹子,也只能客客氣氣的讓了進去。
懷清一進去就不禁皺了皺眉,這樣天兒,屋里門窗都關的甚嚴實,床上的病人竟蓋著兩床厚厚的被子。
懷清不禁問了一句:“怎么蓋這么多被子?”
葛夫人道:“因婆婆一個勁兒鬧冷,沒法兒才又拿出一床被子來蓋上。”
葛夫人話音剛落,就聽床上的老婦哼哼了兩聲:“冷,冷……”丫頭忙灌了湯婆子來塞進被窩里讓病人抱著,方好了些,又鬧:“頭疼,頭疼……”旁邊的婆子給老人捋著眉心按揉。
這癥狀明明白白的就是太陽傷寒病,懷清剛要說什么,床邊兒上號脈的老頭站了起來。葛夫人忙道:“如何,可要緊?”
那老頭搖頭晃腦之乎者也的背了一通藥書才道:“老夫人之癥本不要緊,只因未早請老夫醫治,故此耽擱了,如今要治卻有些麻煩,先吃三劑藥試試吧。”說著叫旁邊的徒弟打開藥箱開方子。
等他開了方子,懷清開口:“可否容在下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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