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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半刻，跪著地上，“老夫人，大概，大概是我自己不小心弄落下了！”

    易老夫人抬手，“你不必跪我，現在是民主社會，用不著那套！這最近要過年，懲罰便推到年后好了，過了小年，你每日來我門口站著，每日站足兩個時辰再回去！”

    二姨太立刻道，“是，是是，我認罰，認罰。”

    “還有，既然你無德無能，名不正言不順的，以后管家的事情就由著別人來處理好了。”易老夫人沉聲說道。

    二姨太一聽，立刻慌了。

    “老夫人，我知錯了，是我馬虎冤枉了小柚子，任打任罵我都服。

    管家的事情，是老爺的遺愿囑咐，您難道忘了嗎？”聲音里多了惶恐和哭腔。

    易老夫人聲音里透著怨恨和無奈，“若不是長寧垂死之際的遺愿，怕你們母子吃虧受罪，你覺得我易家會容得一個妾管家處理事情？背地里受足了別人的嘲諷？”

    二姨太跪著挪了挪，哭出聲來，面上都是絕望和可憐，“老夫人，是，是。我知道！

    可您不能這么狠心，我管家這么些年，沒功勞也有苦勞的。

    老爺要是知道遺愿不能了卻，他該多遺憾。他是您親兒子，您不疼他了嗎？您想想當年他是如何祈求您的？”

    易老夫人提起兒子，話里有些不甘，“我要是不疼這廢物，還能他活四十來載，我倒是要為他操持八十年？身前身后的心都給他操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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