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凌晨一點五十,海市。 董家金貴的海派花園洋樓里還是燈火通明的,一個穿著黃『色』沖鋒衣個子矮小的男人揣著兜畏畏縮縮敲了敲門,穿著得體的白『色』襯衫和燕尾服西裝的男傭打開門,態度倨傲地略低頭:“什么人?” 黃『色』沖鋒衣的男人拿出一個東西晃了一下,咳嗽一聲帶著一點神秘低聲說:“馬大讓我去查南鏡和郁家那位大少爺的消息,我查到一點東西,現在過來跟馬大遞消息。” 聽到馬大這個名字,男傭不可察覺地眼里『露』出一絲嫌惡,但還是忍下了,男傭站得筆直,锃亮的皮鞋往回縮了縮,手隨意往旁邊一指:“你要找的人在地下拳擊場,往那邊繞有個小門進去就行。” 矮小的男人趕緊點頭,揣著手縮頭縮腦地朝著那方向走了,一路上打量了董家這海派花園,心里嘖嘖稱贊,董家做著大生意不說,據說還是是玄門里的大派,真是金貴氣派啊。 也不知道讓他查的那個南鏡和郁家大少是有什么玄機。 矮小男人進入小門,小門里是一截幽暗的樓梯,他順著樓梯往下,正看到自己要找的臉上帶著疤痕的高大男人從拳擊場里走下來。 高大男人姓馬,在家里排行老大,所以諢號馬大,馬大的左臉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一臉兇相,所以道上也有人叫他馬疤,這個馬大本來跟玄門不沾邊,也不知道哪天走了什么運,借著一些玄門里的事攀上了董家,從此就發達了。 據矮小男人聽到的消息,這個馬大無惡不作,家暴妻女上過法庭,為了收保護費弄癱瘓過小老板,據說還『奸』過女大學生,但攀上董家后,特別爽地什么懲罰都沒受,還拿到了一大筆錢揮霍。 馬大從拳擊場上走下來,他看著矮小男人走進來,馬大一邊走到拳擊場旁邊的座椅上,一邊擦拭著自己帶血的拳套問矮小男人:“小田,我讓你去打聽那個賤種南鏡和郁安晏的消息,你搞到具體點的消息嗎?尤其是那個南鏡的,詳細給我說說。” 矮小男人,也就是小田,虛眼看了下帶著血跡的拳擊手套,心臟跟著抖了抖,也不知道這個南鏡是怎么惹上了馬大,根據自己查的消息,南鏡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人,出來不被弄死才怪。 小田點頭哈腰:“查到了,南鏡跟著一個有點神叨的老頭長大,確實懂點玄學方面的東西,好像平時會買些朱砂黃符之類的。” “不過這南鏡,在最破的那種居民樓里長大的,毫無背景一個賤種,肯定不是老大你的對手哈。” “他也配做我對手?”馬大臉上的疤痕抖動了一下,不屑地揮了揮拳,殘忍地笑了笑。 “是,是是,”小田看著馬大揮拳,想到被馬大弄癱瘓的人,小田趕緊低頭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說:“我從群演那里搞來了消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