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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京城的外賣這么難吃？”

    簡陋的辦公室里，李軒面對這幾盒外賣，感覺沒有任何胃口。他很難理解鄔陽，為什么能把這么難吃的飯菜，吃出滿漢全席的感覺。

    “目山河那家伙也狡猾狡猾的，不肯現在就過來。”李軒繼續嘮叨著，“要不陽哥，你這么大個公司，廚房也有，是不是要請個廚師？實在不行請個做飯阿姨也好啊，衛生什么的也總得有人打掃吧？”

    鄔陽早就已經習慣了李軒的嘮叨，不以為意地把最后一口飯送進嘴里。

    生活問題應該解決，每天吃外賣確實不好，關鍵是性價比太低。

    公司剛剛起步，窮啊。

    但這事歸徐珍妮負責，可能她暫時還沒時間顧及到這一點吧。

    想起徐珍妮，徐珍妮就來了，身上帶著濃濃的酒味，顯然是參與了某個酒局。

    “好消息，壞消息。”徐珍妮坐在沙發上，感覺已經有點醉了，說話都不是很有調理。

    “壞消息先。”

    “今天我打聽了一圈，那些有點名氣的制作人，都表示愿意從精神上支持我們。”徐珍妮搖頭，道，“我知道他們不是覺得沒錢賺，最主要的是大家都知道了，你的劇本不讓改，而且大鵝方面已經談崩了。唯二有點興趣的兩個人，還都是新手，水平又不怎么樣。”

    “那好消息呢？”

    “你別急，壞消息還沒有說完，”徐珍妮道，“導演這一塊更是，沒有一個人愿意摻和咱們這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鄔陽眉頭微皺。

    沒有制作人其實還好說，但沒有好的導演，再好的劇本拍出來可能都是爛劇。

    于是他看向了李軒。

    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李軒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爸忙。”

    鄔陽和徐珍妮不由好笑，他們再找不到人，也不可能有讓李山來導電視劇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先不說有損大導演的威名，光是他老人家那大手大腳的行事風格，就是鄔陽無法承受之重。

    一部電影兩個多小時，可能耗資幾個億。

    他這一部電視劇大幾十集，總投資才一億多，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

    “我的意思是，你爸的徒子徒孫什么的，能不能介紹一個？”

    “我爸沒有徒弟，”李軒道，“以前有很多人想跟他學習，但他都嫌那些人悟性太差。”

    好吧，這確實是壞消息，而且是壞得不能再壞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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