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簡直比鬼哭狼嚎還難聽! 徐珍妮自然是知道他的喜好和脾性,所以每次來都從來不提音樂的事,只陪他喝茶散步聊天,當(dāng)真難得。 但今天她看起來卻要放音樂,所以讓謝徵非常意外,覺得必然不是凡曲。 “莫非你找到了《高山流水》的完整版?” 徐珍妮苦笑著搖了搖頭,那東西去哪里找? “那是什么?” “老師,我先不說,您聽了就知道了。不過因為時間緊,只能先做了個簡單的電子合成版,您別嫌棄。” 徐珍妮點開紅樓序曲, 幾聲古箏,幾聲古琴,當(dāng)女聲和音進入時,謝徵已經(jīng)送到嘴邊的茶杯突然就停了下來。 和聲結(jié)束,突然一下沉悶的鼓聲,讓他的心仿佛被狠狠敲了一下,之后的每一次鼓聲,都讓他的心越發(fā)收緊,就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在用力地積壓,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 咣—— 隨著結(jié)尾處的一聲鑼響,兩滴老淚奪眶而出,而他的思緒,已經(jīng)被帶去了一片美麗的園林,仿佛看到了一片花紅柳綠,還有一群身世不同的可憐女子。 “老師?” “哦,不好意思,”謝徵被徐珍妮的聲音喚醒,放下茶杯,慌忙抽了紙巾擦臉,“這人越老啊,這淚腺就越不聽使喚了。” “老師,說了您一點都不老。” “別說這些沒用的,”謝徵問,“這首紅樓的曲子是誰作的?” “您怎么知道這是紅樓?” “我……” 對啊,謝徵連自己都糊涂了。 明明徐珍妮什么都沒說,他就怎么認(rèn)定這是紅樓的曲子? 但神奇的是,他心里就是知道這是紅樓的曲。 這種婉轉(zhuǎn)悲情、無限惆悵,不是紅樓還能是什么? 還有什么能跟這首曲無限的貼合? “到底是不是啊?”謝徵有點急了。 “是。” 聽到這個答案,謝徵總算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雖然人老了,對音樂的觸覺還是沒有老化。 “哪位大家寫的?”謝徵端起茶杯問。 “嗯……不是什么大家,”徐珍妮道,“不過你應(yīng)該聽過他的名字,叫鄔陽。” “誰?” 剛送到嘴邊的茶水,再次沒能喝上,全噴了。 “對,他叫鄔陽,就是那個您很不喜歡,說他唱歌比鬼哭狼嚎還難聽的那個鄔陽。” “他抄襲別人的吧?” “老師,其實一開始我也不信,”徐珍妮,“但您知道,我這次在大鵝一檔綜藝做音樂,鄔陽在綜藝?yán)锏谋憩F(xiàn),讓我徹底改變了對他的看法,他真的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 謝徵還是不信。 人的才能是與生俱來的,老天爺給你多少,你就只有多少。 像鄔陽這種寫爛歌、唱爛歌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能做出這般高水平的曲? “他說這首紅樓序曲,他整整花了一年零九個月,另外三大名著他也作了曲。” “帶來了嗎?” “沒有,”徐珍妮道,“他說除非達成他的要求,否則這些曲子他就不公開展示,您剛才聽的這首紅樓序曲,也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這么大牌? 不過這也正好引起了謝徵的好奇心,嚴(yán)格的說,是已經(jīng)刻在基因里的對音樂的向往,又開始按捺不住。 “你說吧,他有什么要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