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墨司霆已經(jīng)一把扯下臉上的眼罩,不耐煩道:“白疏影,你又在玩什么把戲,你把顧顏藏到了那里?” 箱子里的顧顏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即拼了命的對著箱子四周拳打腳踢,想要借此發(fā)出聲音引起墨司霆的注意。 但是,沒有用。 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 她雖然能很清楚地聽到外間兩人的對話,她在房間里發(fā)出的細(xì)微敲打聲卻沒辦法傳出去。 “曼森,我們六年不見,你怎么不問我過的好不好?一開口就是那個女人的名字?!卑资栌罢f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靠了一步,仰頭看著墨司霆,笑的很甜?!拔沂钦娌幻靼祝粋€小丫頭有什么好的。” “少廢話。白疏影。你別以為這里遠(yuǎn)離市區(qū),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你該知道,惹怒我是什么后果。我最后再提醒你一句,顧顏要是少一根毫毛,我要你整個白氏的人陪葬?!蹦决渎曁嵝?,他不是開玩笑,他說到做到。 “哈哈哈。”白疏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曼森,你現(xiàn)在記性怎么這么差了。難道你忘了嗎?白氏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了。六年前,我們白氏企業(yè)面臨倒閉,父親入獄,母親不堪受辱自殺,我當(dāng)時是怎么求你來著,你全忘了嗎?” 他們在一起三年,曾經(jīng)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不看僧面看佛面,白疏影一直想不明白,墨司霆怎么能做到如此絕情的。 她當(dāng)時哭著跪地哀求他,求他救救白氏,救救她的父親。 明明只需要墨司霆的一句話,白氏就有可能化險為夷。 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甚至是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多余。 是因?yàn)轭欘亞幔? “我當(dāng)然不會忘?!蹦决樕蠜]有絲毫動容?!暗牵仔〗?,也請你不要忘了我小叔是怎么死的?!? 提到小叔兩個字,白疏影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顫抖著,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她一手扶住了桌子,怒吼:“那是他罪有應(yīng)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特別難受的事。話里帶著哭腔,另一只手指著墨司霆:“他該死,你也該死,你們墨家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該死,明明該死的是你們,為什么活不下去的卻是我們白家人……” 墨司霆不想再聽她胡言亂語,直接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白疏影,交出顧顏,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以后,我們還是一樣井水不犯河水。” “你干脆掐死我,這樣,你就永遠(yuǎn)也見不到你的顧顏了。”白疏影說著,臉上露出暢快的笑容,尖銳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