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太往西邊走了。” 傅時年應了一聲,帶著安樂緩緩向西邊走去。 遠遠能看到蘇木身影的時候傅時年停下了腳步,他看到蘇木蹲在原本她上車的地方,拿著小石子雜亂無章地在涂畫什么,用力得很,夕陽的余光從她那邊傾灑過來,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其中,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畫面看起來倒是很美。 傅時年邁步走過去。 近了,安樂好似也認出了前方不遠處是蘇木,便不再亦步亦趨地跟在傅時年的身后,撒歡一樣地朝著蘇木奔了過去。 蘇木被嚇了一跳,她原本以為是安樂跟著自己偷偷跑出來的,直到傅時年在自己的面前站立: “寫都寫了,劃掉做什么?” 蘇木沒有看他,徑自逗著安樂玩兒:“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字被人踩。” 傅時年看著她,沒有出聲。 回去的路上兩人間隔很遠,誰也沒有說話,安樂配合著他們的步調走在兩人中間,愉快地搖著尾巴,很久以后蘇木告訴傅時年,那段路是她走過最美的一段路,美到她想要永遠走下去。 飯后奶奶沒有讓兩人回去,更是直言道,以后凡逢周五他們下班后就過來,再來老宅住兩天,蘇木知道,奶奶都是為了自己,可她不知道的是,回到只有兩個人的房間,傅時年會不會又覺得這是自己的手段? 蘇木先回了房間,正在洗澡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蘇木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去拿浴巾遮掩自己,下一秒,傅時年出現在淋浴間門口。 雖然和他無數次親密接觸,但蘇木還是不習慣這樣赤裸裸地坦誠相見,連眼神都不敢往他的臉上瞄: “我,我洗完了……” 蘇木想離開這個太過曖昧且危險的地方,可傅時年就站在淋浴間的門口并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他看著有些局促的蘇木: “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 “你要洗澡嗎?那我先出去。”蘇木顧左右而言他,想要從他身邊離開,卻被他擒住了手臂:“如果我沒記錯,你已經出了小月子吧?” 算算時間確實已經過了,但上次的記憶太過慘烈,蘇木根本不想: “醫生說……” “喬遇?怎么說?我打電話問問他……” “不,不用。”蘇木有些緊張,卻也知道自己的反駁是無用功,只要自己還是他的妻子,夫妻生活這件事就不可能躲得開,她沉默了幾秒:“我先去吹頭發。” 這一次傅時年沒有再阻攔。 傅時年洗得很快,蘇木的頭發尚未吹干,他就從浴室里出來了,站在門口看著坐在梳妝臺前的蘇木,這讓本身就有些緊張的蘇木更加地不知所措。 對于床事,蘇木一直有些抗拒,她對這方面并不敏感,用傅時年的話來說,她根本就是一個性冷淡,她大概知道自己會這樣的原因,加上和傅時年之間沒有感情基礎,他也并不顧慮蘇木的感受,久而久之,蘇木便抗拒得很。 可抗拒的同時,她也知道,自己逃不開。 頭發吹干了,蘇木卻不想關掉吹風機,已經坐靠在床上的傅時年開了口: “你打算拖到我睡著嗎?” 蘇木關掉了吹風機,起身走過去,不過是剛剛走到床邊,傅時年就一把拉過她的手直接將她拖到自己身下,蘇木的呼吸都有幾秒的停止,緩和過來后她發現自己對于上次的記憶似乎更清楚了,趁著傅時年正在解她睡衣的時間,她爭取最后的機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