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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基地里的燈光并不明亮。

    女秘書穿著黑色的女式西裝在前面走，看起來有點像若隱若現的鬼影，整個人幾乎要跟遠方的黑暗融為一體。

    嗒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在回蕩。

    馬瑟猛的止住腳步，高跟鞋的聲音也隨之停下。

    他的臉色莫名變得驚恐，甚至無法掩飾，上下牙關都在打著顫：“我想了一下，現在外面的天氣異常，不確定性太多了，演講還是取消吧。”

    女秘書回過頭來，奇怪地看著他：“先生，這是一定要去的，如果不去的話，會被彈劾免職的。”

    “實不相瞞，您之前的表現太過不稱職了。”

    彈劾、免職……

    沒了這層皮，他豈不是在暴風雪里果奔？

    馬瑟臉色很難看。

    可是現在出去演講？

    這事雖然沒毛病，但是它很奇怪啊！

    他現在看著這條漆黑的走廊，看著漆黑的前方，就感覺它像是一張吃人的大嘴，在等著自己一步一步走進去。

    女秘書十分無奈，似乎很不理解為什么自己的上司自從全球降溫開始，膽子就一下子變小了，只能再次強調：

    “請馬上出發吧，先生。”

    “專車已經準備好了。”

    ……

    另一邊。

    張天元在跟程萬里溝通。

    老程直接把最新收到的消息都扔到了桌上，意味深長地說道：“最新的消息，馬瑟他的病歷被人更新了，跟我們前兩天才拿到手的那份對比，新增了不少‘猛料’。”

    “看來，他是要被精神病了。”

    張天元拿起來兩份資料對比了一下。

    “那看來是他后面的人開始動手了，你們鎖定了嗎？”

    “早就鎖定了。”程萬里波瀾不驚地拿出一張張照片，張天元一一掃過，立即便記住了他們的名字。

    都是一些鼎鼎大名的姓氏。

    “他們還不知道，當魚塘里的水被抽干的時候，最好的隱藏方法應該是原地不動，而不是蹦噠著鉆進淤泥里……”

    張天元笑了。

    “他們可能只是不知道水已經被抽干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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