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陪著傅慎言把飯吃了,我就先回家去了。 路上和莫菲林通了電話,把傅慎言的想法詳細說了一下,那邊的表現和我一樣,沉默了很久,才說了一句話。 “沈姝,你的男人不簡單。” 我揚了揚嘴角,這可不是什么秘密,“眾所周知的事了。” “我這可不是什么恭維的話。”莫菲林的語氣很認真,“能有這種野心和勇氣,區區的京城困不住傅慎言,將來他是要走向世界的。” 這一點我很贊同,正如在辦公室里聽著傅慎言說那些話的時候,我下意識的仰視。 又說了幾句閑話,莫菲林就把電話掛了,但我看著車窗外,心里卻還是不踏實。 那些想對付傅氏的人,比傅慎言早數十年盤踞在京城,這么多年了,樹大根深,他們想站穩腳跟固然容易,可傅慎言要是想扳倒他們,就不是件簡單的事。 還有一件事傅慎言提醒了我。 這段時間一直沒插手傅氏的生意,我整個人似乎也松懈了,像是無所事事的家庭主婦。 若是真正的全職主婦倒也還好,偏偏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有張嫂處理,我每天最大的事情,也就只是逗逗四季,給傅慎言送晚餐,活的還不如打雜的下人勤懇。 我還不到三十,往后幾十年的光景,總不能日復一日的重復這樣的日子。 去年考法學的研究生,因為各種事情耽誤了,但我原本就是法學專業出身,至今還對那些復習資料印象有余,或許撿起來也不是那么難。 更何況,傅慎言的生意越做越大,將來也需要法律顧問,有的時候涉及法律邊緣,又不是和外人著手,如果我能考到律師執照,可以給她省去很多麻煩。 這么一想,考研這件事情就得重新提上日程。 和懷孕一樣,這一次,不會再讓他們出差錯了。 …… 傅慎言一如既往的忙,白天幾乎看不見人影,不過還是每天按時陪著我去醫院診療。 持續了一個星期左右,莊教授說我的子宮內壁恢復的很好,試管嬰兒的過程可以跟治療同時進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