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還是不放心穆深?”傅慎言俯身過來,將脫下的外套該在她身上,動作小心的捏好邊角。 我扯了扯他的外套,低頭把四季抱緊,嘆了口氣,“也不完全是因為他,只是覺得自己沒有把四季養好,讓她受了很多罪。” 如果木子能夠活下來,就算是單親,四季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可是因為我把她待在身邊,這么小的年紀就做了骨髓移植和腎移植,幾乎賠上性命。 我為四季做的實在太少,就連長命鎖,也是桑韻準備了自己才想起,五年來自己都沒有為四季祈求過什么,算不上一個稱職的母親。 木子她,會怪我吧。 聞言,傅一珩沉默了一會兒,黑眸定定的看著我,片刻之后,才用肯定的語氣說,“你給了她完整的家。” 我沒有接話,只是看著四季脖子上戴著的長命鎖久久的出神。 初九就要正式復工,所以我和傅慎言商量好初八在家休息調整狀態。 但是一大早,我還是被傅慎言叫醒了。 “怎么了,不是說今天哪兒也不去就在家好好待著嗎?”我爬坐起來,揉了揉眼。 “今天有急事,半個小時后出門,你抓緊收拾一下。”傅一珩見我醒了,就下床去換衣服。 “這么突然,什么事啊?”我打了個哈欠,有些不愿意從被窩里爬出去。 冬天這個季節就是應該賴床的,之前在江城要遷就長輩,每天大清早就起來,要么陪二叔練太極,要么和姑姑出門晨跑,折騰的夠嗆,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偏安一隅,我的懶蟲立刻就被勾出來了。 見他很久沒有反應,我悄咪咪的張開一只眼,從眼縫里瞥了一眼。 傅慎言站在正衣鏡前打領帶,襯衫的領子立起來,棱角分明,每個動作都賞心悅目。 第(1/3)頁